的饿狼,一边戒慎的看着不远处绿眼盈盈的敌人,一边俯着下巴猛喝滚烫的热血,补充能量。
终于有了点力气,她回头看了看身后不足5米的矮崖摇了摇头。
这点高度,狼群是不会放弃的。
眼下,她该怎么办好?
自杀和被咬死,哪一个更舒服点?
噌”的一声,黑色寒光如雷霆破空飞驰。
毫不留情的长箭伴着风声呼啸洞穿,正扑向几乎无力再战江江喉咙的饿狼双眼。
嗷的半声惨叫,血柱喷涌的狼尸从半空摔落在地,两下抽搐后一动不动。
脸上青筋突暴,杀气狰狞的江江,为自己再一次挺到了机会死中得活轻声一笑,瘫倒在雪地中。
“主子,这姑娘可真够本事。有勇有谋,坚毅无畏。娇娇弱弱的体格竟然一个人弄死四匹饿狼。”
“她手腕上的伤口是自己划开的吧,用甜美的鲜血转移狼对猎物喉管的专注,在找机会下手自救,这姑娘的手段,性子比战场上有些将军还沉稳呢!”
……
……
“她是聪明,勇敢也冷静,沉着,确实难得。”
属下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中,萧景毅的话虽短却带着不容错失的与有荣焉般骄傲。
身边人听了这情意满满的话,在想到之前郡王寻人的不顾生死,后来扑到那脱力晕倒姑娘身上,从头摸到脚的惊惶担忧,都闷闷笑了。
密密严严裹着斗篷,被萧景毅稳稳背在背上,缓过神思的江江也淡淡扯了扯嘴角。
……
……
“江江,郡王一早离开西疆了。你……”
这三天,嫁过人,女儿都要娶亲的王侧君看的分明。
每天来看病号,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一坐床边就是一天的郡王是对自己家的姑娘有了君子之思。
要不是皇命难为,军务不可耽误,郡王爷绝对会和江江一起会京都了。
而这桩婚事,真是从门第,身份,各种条件看,江江都是高攀过头了。
宗族里眼尖的这些天也嗅出了些气味,一个个脸上喜气洋洋的一天八遍过来奉承打探。
可对于这桩人人乐见其成的婚事,王侧父并不多欢喜。因为他看得出来,江江自己并没有此心。
他一向是对这个襁褓里就没了父亲的女儿视如己出的。
在自己亲生女儿做了对不起妹妹的事后,他补偿愧疚的心里比当事人还重些。
所以,此时过来想探探口风,以方便帮她筹谋打算一二。
相处大半年,知道这位侧君端方正直,对自己慈爱有加的江江没有隐瞒自己的心思。坦然道。
“我没有高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