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世人看中非常的。
一个外男看了女子胸口,下腹不可于外人所见的隐秘,也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尤其对于肖震来说。
刘大夫惊骇的大张嘴巴,连病状都忘了听。
好一会才用手托和上下颌,支吾道:“将军,能烦劳在说一遍吗?”
日升月落。星辉斗转。
本该回朝堂交接的肖震借口旧疾复发,一直安然在郊外别院。
那些探子们见他果真闭门不出,亲近的家将又大方方多次进城取药,院子里苦涩的药香也每天五顿准时飘出,回去禀报,家主们也放松了不少。
伴着鼻端热辣的苦气,江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晕黄的灯光下,一张梨花木座的万里山河屏风先映入眼帘。眼皮一低,看到了嘴边冒着热气的药碗。
“崔姑娘,你醒了。”
怀中人不过微一颤动,把她半抱在怀中的肖震已有所觉察。
赶紧把药碗放在一旁小几上,把人轻轻扶靠在后面迎枕上,转身而起,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到了床边玫瑰椅上。
咳咳,沉闷的咳嗽声里,胸口难忍的裂痛下,让还迷糊的江江彻底醒了过来。
“喝一口,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