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不怕被人诟病么?”
“说起避嫌,难道李贵妃在就做得好了么?”皇后素来温婉,但是为了儿子,她也愤然起身回击,甚至连君臣之礼都顾不上行。
毕竟是少年夫妻,皇后这样一喝,皇帝心里反而对她有所愧疚,皇后见皇帝面有悔意,柔柔顺顺的行礼,然后凄苦的说,“太子出事,一直被禁足东宫,连本宫也见不上,娘家又因嫁妆一事闹得良远夫妻争吵不休,臣妾这一生最盼家和,是以让子衿前来,想让她劝劝良远,毕竟解铃还需系铃人。”
皇帝的神色一闪。脸色已然缓和。
“你是一国之母,终究不好管他们的家事,昨日李妃跟我告状,说崇睿出言无状,公然顶撞她,朕原本想让崇睿去北荒,你知道的,朕一直想让崇睿去北荒,可我看子衿那丫头身子娇弱,去了北荒只怕会落下大病,我欠赵倾颜的,只能这般还给她,你觉得如何?”
“崇睿素来孝顺,李妃什么性子皇上难道不知?北荒苦寒,臣妾也觉得有欠妥当,皇上英明,体恤儿女,臣妾没什么求的,只求家和,若是李妃真想让八皇子当太子,皇上便废了崇明,立他为储吧!”
“荒唐,崇明一案尚未结案,崇智一案也疑点重重,结案再说。”说起那两个儿子,皇帝有些心烦,言落便转身离去。
皇后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眼神一片冰冷。
“娘娘,真亏得您大智……”
“你以为皇上就此放心了么,传信给大将军,若是皇上问起,就说与公孙氏还在为子衿嫁妆一事争吵不休,切记。”
李公公不敢耽搁,急匆匆离去。
子衿刚被福公公送到宫门口,就见睿王府的马车停在宫门外,刚哲一身寒气的抱着破云刀站在马车边上,像是专程等候子衿而来。
“既然王府已然派人前来接王妃,那奴婢便告退了。”福公公笑意盈盈的说话,与刚见子衿时的态度相差十万八千里。
“有劳公公!”子衿屈膝行礼,礼数周全,那福公公看向子衿的眼神多了两分欣赏。
见福公公扭着细腰腰肢离去,子衿虚脱一般,两只腿竟然一步都迈不动。
晓芳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嘻嘻傻笑,“王妃,您可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