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欠你一次。”
崇睿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更不愿欠子衿恩情。因为他知道,子衿做的一切,他还不了。
“王爷,我说过,你不欠我,你将我与母亲照顾得如此好,就当我是你的谋士,我们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好一个各取所需。
虽然这是事实,可从慕子衿嘴里说出来,崇睿却是如此的不爱听。
“你倒是跟我分得清清楚楚,怎么,还想着回到赵由之怀抱?”那种想要拥有,却觉得没资格的嫉妒,将崇睿的理智烧成灰烬,说话也尖酸起来。
子衿哑然。
从来都是他要与子衿撇清关系,怎么到了子衿撇清,他却发起火来?
“怎么,你当真还想着赵由之?”
赵由之,这是子衿内心的禁区,是子衿的底线,是子衿不能触碰的地方。
“王爷这话说得未免好笑了些,我与赵由之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任何僭越的地方。王爷何必揪着我们不放,从头到尾,都是王爷要与子衿撇清关系,怎么到了最后,都成我的不对?”
子衿字字珠玑的怒视崇睿,心竟越来越凉。
“你……”崇睿第一次被子衿说到无言以对。
他气子衿,更气自己。
在子衿桀骜的眼神注视下,他气得拂袖而去。
自从那次争吵之后,两人数月没见。
明明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可是子衿却从未见过崇睿,她闲来无事,便每日去母亲那里坐坐,偶尔在街上偶遇赵由之,也不过点头错身而过。
倒是不知被崇睿送到何处去的撕狼,忽然回来了。
它一回府,便腻在子衿身边,未曾离开半步。
七夕那日,茴香囔着要去逛庙会,子衿本不愿跟着,可禁不住茴香撒娇,便兴致缺缺的领着撕狼,跟着茴香一起去了庙会。
几人刚离开,崇睿跟刚哲便骑着骏马回府。
见子衿清减了许多,崇睿的眸色紧了紧,冷冷的说,“她这是要去哪处?”
平日里,子衿去了哪里,他本不会过分在意,可今日是七夕,想到这日子,崇睿便不淡定了。
门房恭恭敬敬的替崇睿牵马,躬身回答道:“今日七夕,想来是去逛庙会吧!”
崇睿闻言,未曾表态,踱步跨过门槛,往府内走去。
可刚走了没几步,他又快速的折了回来,朝着子衿的方向追了出去。
京都的夜市很是繁华,各种小吃杂耍胭脂水粉小玩意,琳琅满目,看得人目不暇接。
撕狼一路威风凌凌,路人见它体型硕大,皆不敢靠近子衿,纷纷避让。
一路上,茴香最是开心,子衿便笑看她笑闹,曾几何时,她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