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成这样,心中暗笑,又说那玉梧娘子已经准备好了,要官人今日在张家开宴后,在二门外等个身着粉裙的丫鬟。那丫鬟递个“想吃白果否”的暗语,若回个“最爱安石榴”,才能和那玉梧娘子亲近。
那韩游见玉梧儿如此有情趣,更加心急。墨竹好容易才抚慰住主人,待那韩游官人缓转后,一同去张府为张皇商道喜。
原来这日是张皇商生辰,韩游作为未来孙婿,也被灌了不少酒。那韩游说自己醉了,又怕等会儿出丑,便推脱着要回去。等到了二门,又支走了陪送的张家人,站在那儿等着暗号。
正等得心急,却听得耳边有娇声唤道:“想吃白果否”,原来是个掐着朵石榴花的粉衣丫鬟,鼓鼓的胸,翘翘的臀,正抿嘴儿笑哩。
那韩游也笑道:“最爱安石榴”,粉衣丫鬟见他上道,又娇笑起来,说是既然郎君想吃石榴,便到府里拿几个再走罢,于是领着韩游从墙根溜进二门。
韩游跟着那粉衣丫鬟左拐右拐,避开众人,才来到一个满是安石榴的院儿。见那院儿不仅离主屋较远,地处偏僻,还收拾得齐整,于是心中暗暗赞那张玉梧周全。
那粉衣丫鬟望了眼阁楼,笑道:“郎君快去,有玉人儿正等得着急哩”,自家随意丢了那朵榴花,又往上跺了几脚,站在院口,倒是个守门的样子。
话说那韩游已是忍了大半日,如今再也忍不得,便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阁楼,只见那卧房门开,里面红红粉粉一片。等进了门儿,却嗅得一股子兰麝的香气,原来是个细巧香炉,正汩汩吐着气哩。
韩游本就微醉,闻了这香,头更昏了起来。转到那榴花的屏风后,却见一个紫衣人儿躺在榻上,头上还蒙块淡紫纱儿。
那人儿听得有人进来,从纱后望到韩游呆呆盯着自己,顿时害羞起来。只见她微微颤了一下,像是羞缩了,又像无意似地带起了一片裙角,露出那晶莹白肉来。
韩游本就痴迷,见了这白肉,更加发呆。两只眼儿只盯着那肉,一步一步走过来。等细细摸了上去,又是温温软软,滑腻无比。身下那人忽然娇吟起来,长长的吟叫倒是吓了韩游一跳。
只听得韩游笑道:“我还没甚动手,梧儿怎么叫得这样厉害”,又作弄几下,说道:“奇怪,那天见你是饱满微颤,怎得今日却小了几圈”,又要去拉那面纱,想将这人看得仔细。
谁知自家的手却被一双白腻给抓住,听得身下那人细细哀求道:“韩郎不要,我怕羞呢”,又说:“那天我戴紫纱看见你,今日你享用我的娇嫩时,也当第一次看见我吧”。
韩游听得这没头没脑的几句话,心中奇怪。却也怜惜梧儿怕羞,便没掀那纱,只在下面作弄起来。那梧儿最初还羞涩难耐,到了后面反倒狂放,嘴里乱呼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