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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郁母好像按住了话筒,郁笙模模糊糊地听到郁父在边上似乎说了几句什么,过了一会儿,郁母才重新开口说话,“小笙,你爸的公司最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你要是认识什么帮得上忙的话,就求求人家帮榜忙吧。”
郁笙闻言,薄唇紧抿,眉眼都不由得冷厉了几分。
自从她从乡下来到郁家,没享受过几分亲情不说,还经历了好几件让她心寒的事情,看来,有些事情,这一次不说清楚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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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笙对着电话那头的郁母说, “不久前我参加‘环球杯服装、珠宝设计大赛’国内站总决赛的时候,网上突然爆出了对我来说可以说是相当不利的消息, 您知道是谁曝光的吗?”
郁母语气有些茫然和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不利的消息?是谁?”
多么可笑,郁母连她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微博上大量网民攻讦她就读的不过是一所三流学校的时候, 或许郁母满心满眼关注的只有和她同台参赛的郁微吧。
郁笙突然就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她不想再这样和对方无意义地交谈下去,”或许您可以问一下您亲爱的小女儿。“
郁母的语气变得惊慌失措, 她急促地说,“小笙,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微微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郁笙轻笑了一声, “是不是误会, 这您应该问她,而不是问我。”郁母在电话那头呐呐地重复说,“小笙, 你真的误会微微了。”
郁笙轻嘲了一声,接着说, “妈,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了,回郁家的第一天, 我的晚礼服就被人恶意地损毁了,那么久远的事情,其实我原本也不想多提。这次我提及,也只是想对您说, 有些事情我从来都不提,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郁母呼吸一顿,她语无伦次地说,“不是这样的,小笙,你听我说……”
郁笙却没有这个耐心继续听郁母的辩解,郁母的任何措辞在有力的证据面前只能显得可笑和苍白无力。
就在不久之前,沉曜告诉了她在她总决赛赛的重要关头买大量水军黑她,将舆论引到对她非常不利的方向,故意影响她比赛人气的人是谁。
查出这个人对于沉曜而言,没有任何难度。
看到那个名字的时候,郁笙其实并没有多少的惊讶。她的心中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事实上,在郁笙看来,她夺得了“环球杯服装、珠宝设计比赛”国内站的总冠军之后,她将来不会再和郁微有多少交集了。
因为能够参加巴黎站国际总决赛的只有各国国内站的总冠军。
她将在两个月之后赶赴万里之外的法国巴黎,参加‘环球杯’的国际总决赛。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