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装病,在御宝一事上装腔作势,她看不得。
她不害人,人倒来害她!
没这个道理,她也要求个公道。越是要用所谓的清白来害她与陛下,她越是要用这个做利刃。便是世人皆在意这个,才引得这些下三滥之人尽用这个法子。她倒要看看世人究竟如何评判此事。
她沉声严肃道:“快去。”
“姐姐……”
“去!将他叫来,谁也别告诉。”
染陶严肃起来,倒也有几分威严,茶喜只好出门去叫人。
赵琮还未知道染陶被迷晕的事,宫外的人倒已先知道。
萧棠是常在酒楼里吃酒的,一为观察世人,二也为与其他学生讨论学问。他性子随和,人缘极好。今日依然是个落雨天,店中有些冷清。他低头喝了一口温热的酒,等易渔来,却不防还未等来易渔,倒先听到了其他消息。
酒楼中有人正议宫中事,且这回议的是个新鲜事,往常从未听过的。他听了几耳朵,最初还觉得有趣,越听越不对劲,他甚至放下筷子,走到那桌人跟前,严厉问道:“你们从何处听到此事?!”
那桌吃酒的人被他吓了一跳,随后道:“从西大街的元家茶楼里听到的,里头新来了个说书先生,忽然讲到此事,说是新文儿呢!”说到后头,他又激动起来,燕国公府的大郎君在宫中迷晕且欲非礼陛下跟前的贴身女官,多有意思的文儿啊!
平民老百姓,哪个不爱听这些个?
萧棠身子一抖,幸他双手撑住桌子,没出意外。
“这位郎君,你无碍吧?”
萧棠仿若木人,回身便往外走去,连银钱都忘了付。店伙计与他熟,倒也不以为他故意为之,却还是叫了几声。见他毫无反应,店伙计担忧上前,萧棠已走入雨中。
易渔撑伞由大街另一侧而来,见着他,远远便笑:“子繁兄!”
萧棠此时便是个木人,哪能听到他的声音?
“子繁兄!”易渔这才察觉出不对劲,上前替他撑伞,“你这是怎么了?”
萧棠依然没有反应,易渔伸手猛推他一把:“子繁兄!”
萧棠这才回神,回头看他一眼。
“子繁兄?”
“易若平。”萧棠却这般叫他,声音极为冷静。
易渔头一回见到这样的萧棠,不禁停下脚步,审视地看着他。
“我欲去宣德楼前,你可要去?”
易渔皱眉:“所为何事?”
“为陛下亲政一事。”
“前日还是子繁兄与我说,此事,陛下心中自有沟壑,我等,等着便是。”
“再有沟壑,也经不住宫中太后借病拖延。”
易渔的眉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