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本就有了大不同。孙竹蕴的突然出现,说不定正是一个契机。
他想罢,便道:“孙郎君从何处来?”这话说得他是住这儿,孙竹蕴反倒是来做客一般。
孙竹蕴自小就被藏在孙家,倒不觉得如何,且他也从不以为公主府就是他的家。他依然笑眯眯道:“我往常也不出公主府,只是公主喜爱牡丹,我恰巧懂些花草,方才在前头院子里打理花。”
“孙郎君对公主倒是一片真心,难怪公主不时称赞你。”
“郎君说笑。”
“早就听闻孙郎君风雅非凡,却未想到,连这也懂。不知孙郎君还知道些什么,也早些说出来,好让咱们开开眼界。”
孙竹蕴照例是笑得平和,并道:“郎君怕是不知,有些话说出来,不仅不能讨人欢心,反而惹人厌烦。只有说给懂的人听,他们才觉着开眼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