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司,叫方余集团,也就是余氏的前身。后来方志忠因为从事了一些涉及犯罪的交易,被检察院提起公诉,原本只判了二十年,可在入狱没多久就暴毙身亡。那时候作为公司里边剩下的大股东,老爷子接手了整个集团,并且在之后将其改名为余氏,一直发展到了现在。方志忠的妻子在丈夫负罪入狱之后的第二天就自杀身亡,方槐作为方志忠的孤子被国外的亲戚接走抚养,长大之后回国,成为老爷子一个得力的帮手。
方槐的身世当真算得上有些曲折坎坷,也称得上凄凉,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日后成了那副刻板肃正的模样。
但那些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底为什么对我的父母那样痛恨。
他在家庭遭遇巨大变故之后便去了国外,此后二十多年都没有回过国,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跟人产生什么过节。
如果不是他的话,难道是因为其他人跟我的父母有过冲突,他才为其鸣不平?
而且事情能严重到要人性命的地步……
他替着出头的人,对他来说肯定是无法比拟的重要存在,说不定就是他的生身父母。
这样想来,前些天我们两个之间清算的,不过是父辈母辈之间的恩怨而已。
当然这些仅仅都是我的猜测,秦颂给我的资料里除了介绍几十年前方家发生的那场变故之外再没提到其他什么有用的信息,很多都是我猜想出来的。
既然是猜想就会有纰漏,而唯一能证实这些的人,现在已经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了。
我的思绪尚沉浸在这件事里没有拔出来,上班的时间便到了,小张走进来跟我汇报一谈的工作,我还得打起精神听她说话。
待她说完之后,我捏捏额角,同时问她一句:“下午四点以后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的,副总。”
“好,今天我得提前一会儿离开,要是临时有什么事,记得帮我先推到明天。”
“好的,我知道了。”
小张走后,我将杯子里已经有些凉掉的咖啡一饮而尽,接着便开始着手做正事。
虽然有很多事情很多烦恼都充斥在心间,但在工作的时候,我还是希望能拨出一块净土出来的。
最初的念想我还没有忘,最后的目标我也还在努力着。
不管这当中出现了怎样的变故,只要我还是我,我就不会让人生的轨迹偏离的太远。
中午的时候我没去吃饭,赶着时间将堆放的一摞文件批复好,以此来空出下午两个小时的时间。
我跟陆敬修约好了今晚见面,因为要谈的事情有些复杂和敏感,我打算多花点心思准备一下,好让气氛没那么尴尬,也让自己不那么胆怯。
还有五分钟到四点,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