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愈发凉薄,跟刚才那个挑着眉打哈哈的那个完全不是一个人似的。
反正我是真的看不透他了,也许从一开始,人家就没打算让我看透过。
我垂下目光,真的不想把感情的事情放在台面上来说,还是跟他说。
我以后跟谁好,好不好,都是我自己的事,跟他程易江半点关系都没有,他操心的可不要太多。
估计是我的脸色太难看,送客的意思明显,程易江便没再多留。
走前他没说什么,我看着他的背影,只觉一阵烦躁。
不过因为程易江而产生的坏心情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下午大概三点左右,我接到了一同来自英国的电话,自然是陆敬修。
一听到他的声音,用流行的话来说,3;148471591054062就是被治愈了一样。
我的嘴角忍不住弯啊弯的,连文件也顾不上看了,直接起身走到窗边,边看着窗外的风景,边轻快着声音问他:“那边是早晨吧,刚起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