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会派人过去的。”他不就是做了一次而已吗?干嘛这么防备自己?
王珞撇嘴:“您还想过让千树当大郎伴读。”
王朗轻咳一声:“我这不是惜才吗?跟着大郎一起读书,将来也有个好前程。”
王珞冷笑:“所以您是觉得千树跟着我没前程?”大郎是王朗的长子, 虽是庶出,但因是第一个孩子,又是王朗夫妻期盼已久的孩子,所以备受王朗夫妻疼爱, 即使后来王琼郎出生,都没有影响到他的地位。大崔氏逝去后,王朗虽一心看顾长女,但长子他也是花心力培养的。但天赋就是天赋,大郎读书不能说不用功,可就是读不进去,一本史书,王朗给三郎讲一遍,三郎就能记住,而大郎反复讲上四五遍,都不得甚解。
王朗对长子是说不出的憋屈,训斥他不用心吧?也不对,这孩子为了看书,都把自己头发悬在梁上了,可花了这么多时间,都比不上自己才七岁的三弟,王朗后来也就不逼着儿子读书了,让他老老实实的学记账经营。他只是幼子,国公府的爵位轮不上他,父母留下的遗产也分不了多少,他能留给孩子的也不多,大郎多学经商理财,好歹将来不愁吃喝。
千树聪明能干,生意经也是一套一套的,王朗私心想让千树去当大郎的掌柜,哪怕将来大郎不会经营,有千树在也能吃喝不愁。可是他没想到千树居然死心塌地的跟着阿石,他轻轻一笑,这孩子从小就会御下,这也是天赋。王朗惋惜的看着女儿,“阿石,你要是儿子就好了。”如果阿石是儿子,他早回京城了,给她找最好的老师、上最好的书院。
王珞板着小脸淡淡道:“没有如果,我挺喜欢自己是女孩子的。”这些人只会跟自己说什么,你要是儿子就好了,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女人就比男人差。
王朗低声下气的给女儿道歉:“是阿耶错了,阿石别生气,你最能干了。”
王珞瞄了王朗一眼,王朗忙从博物架上取下一只竹匣,里面躺着一只青铜酒觯,“阿石你看,你不是常说想要一只青铜小杯吗?我给你寻来了。”竹匣里垫了一层细布,布上放了一只形似小瓶的青铜小杯。
王珞眼睛一亮,用手帕包起小杯细看,圆腹、侈口、圈足,王珞问王朗:“这是酒觯?”古代青铜酒器名称太多,王珞跟王朗学过点,但王朗也没什么空教女儿,所以王珞也不大确定。
王朗点头说:“是酒觯,你不是喜欢插花吗?这个正好做个花瓶,以后我再给你找个酒爵,给你当笔洗。”
王珞这才露了笑脸,“回头我插了梅花,送来给阿耶看。”王朗笑着点头,正要说话,王珞目光扫过王朗放在书案上的一碗姜汤:“阿耶你病了?”
王朗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受寒,你大母不放心,非要让我喝一碗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