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基友的腿,“他没事吧?”
居墨易冷静地说:“他晕了,先等一等,看看他能不能自己醒过来。”
沈绍洲开始紧张,他坐在盛思的手边,“怎么晕了?是不是有什么病?要不要送医院?还有你们到底为什么……你们怎么认识的?到底怎么回事?”
看他们与自己根本没有半点重逢的喜悦,也没有熟人的亲近。
饶是因为可能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好友(甚至只能算认识的人)晕在床上,沈绍洲都觉得不是这个原因。
而且刚才他的这位朋友所说的话听来哪里奇怪,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理由。
与此同时,盛思的心理活动也与他一样活跃。
想这位委托人竟然这么脆弱,晕就晕吧,你又何必强行醒来说那一句话。
这句话就很难解释,盛思的脑子乱哄哄的,他拼命想着理由。
什么他们刚才在玩游戏啦?什么他们刚才在聊恐怖电影啦?
可这些理由放在现在的气氛中,怎么看怎么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