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不要怪他。”
“我不怪唐先生,”李大田的眼眶是红的,并不是悲伤几欲落泪的红,而是因为愤怒,眼球爬满血丝的猩红,“但莫先生是先生交给我,亲口承诺由我全权调教的人,雷霆和刘大拿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这样对待莫先生,他们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把先生放在眼里,打的不是我的脸,是先生的脸!”
李大田这是在给雷霆和刘大拿上眼药,他上得并不高明,却十分实在。这眼药要是真上上了,不死也要脱一层皮,雷霆和刘大拿面色大变:“先生,别听李大田胡说,我们打谁的脸,也不敢对先生不敬。”
“我明白的。”
“我明白的。”
王豫点了点头,又说了一遍。他就那么端正地坐在轮椅上,语气平稳,表情淡然,看不出“明白的”到底是李大田的话,还是雷霆跟刘大拿的话。
因为睡得久了,王豫的晚餐吃得很清淡,就着新鲜的无公害苦瓜清炒的叁黄鸡蛋喝下一小碗大米粥,就摆了摆手示意禾绿:“把饭菜撤了,唐东,推我去暖房看看。”
暖房在王家宅子的后院,因为十分偏僻,王豫只是知道宅子里有这么一个地方,并没有来过。
唐东推着王豫出了宅子,沿着草坪走向暖房。远远的,就能看见全钢架结构的房子,方形的钢架里镶嵌着方形的透明玻璃,不同的角度,有的玻璃犹如镜子般反光,有的玻璃则能够通透地看见暖房内的情景。
暖房是园丁专门用于栽培反季节花卉植物的地方,里面全是非时令的鲜花,根据不同的科属种植在不同的区域,均开得十分灿烂,一眼望去只觉得姹紫嫣红花团锦簇。
花圃与花圃中间有一块小小的空地,莫绍谦就在那里,被似锦的繁花簇拥着,一丝不挂地接受轮奸。
莫绍谦白天商洽穿的铁灰色的西装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沾了泥土,犹如一团揉皱的抹布。跟抹布一般的西装相比,莫绍谦的皮肤紧绷,随着薄薄的肌肉起伏,白皙光洁得几乎在发光。
莫绍谦仰躺在地上,犹如等待解剖的青蛙般摊开四肢,健美的双腿间夹着一个有着结实的肩胛肌肉的男佣人。男佣人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健硕的性器努力耕耘着莫绍谦的屁眼,丰沛的白色汁液从莫绍谦的肛门流出,顺着臀缝往下流,甚至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洼。
另外一个男佣人位于莫绍谦头部的方向,男佣多毛的阴部就坐在莫绍谦的脸上,膨胀的性器插进了莫绍谦的嘴巴。男佣耸动的时候,饱胀的睾丸啪啪地拍击着莫绍谦的下巴,无法吞咽的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顺着莫绍谦的嘴角,一直流到了耳后。
莫绍谦的两侧,也分明站着两名男佣人,男佣人们将莫绍谦的手指压在自己的性器上,快速地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