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了道道血痕,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样的痛苦持续了十多分钟,才终于好转了一些。
谭封靠在树,微微弯腰喘气,他皱眉道,“这倒是是什么玩意?我以前是多废物,才会粘上这个玩意?我居然会蠢到让这个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对自己智商的怀疑。
“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进入到这个实验室里了。”杨珥半蹲下来,伸手摸了一下土地,判断道,“如果我没猜错,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应该有人来了。”
“人还是怪物?”谭封微微低哑着声音问道。
“不知道……无法判断。”杨珥实话实说,他道,“而且,我记得根据第八军团基地中心的模型图,他们的指挥中心和研究所是一体的,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这个黑金建筑体,不仅仅是他们的研究所……也是他们的指挥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