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儿都要吓掉了,赶紧悄悄退出去。
她整日和珍贵妃在一起,别的不敢说,她从来没见过珍贵妃有任何不贞之事。
可这也是大事,是皇帝最忌讳,最不能容忍的大事。
她必须得再找个太医来!
匆匆出宫,走到半路,就迎面撞上一个人。
珍贵妃泪流满面,这回不是装的,是真的害怕着急。
“皇上,皇上,臣妾定是被人陷害,一定是!”
皇帝短促笑一声,踢开她要伸过来的手:“是吗?那你倒是说说,谁会害你?”
“是……容妃!”珍贵妃信口胡说,“她一向与臣妾不和,现在她解了禁足,第一件事就是要找臣妾报复。
上次的事,她定然怨恨臣妾。”
“皇上,求您看在天极和雪儿的份儿上,替臣妾做主,为臣妾洗刷冤屈……”
她这会儿倒是想起封天极和南昭雪。
“陷害你?她如何陷害你?
是她让你与他人私通有孕?”皇帝怒极反笑,“这还真是个闻所未闻的借口。”
“皇上……臣妾冤枉啊!要不然,就是……就是拓拔玉儿!
那个女人阴诡,非我族类,一定是她!”
“混帐!”皇帝怒喝,“玉儿进宫才几日?
连人都认不全,整日不是与朕在一起,就是在她自己的宫中,何曾害过别人?
又岂会害你!
玉儿害你,她是如何害你的?你倒是说说。”
珍贵妃现在心全都乱了,扭头看到林太医,恨不能撕了他:“是你,是你胡说八道,说,是谁指使你的!”
林太医吓得不敢多言。
皇帝怒发冲冠:“够了!怪这个怪那个,依朕看,就是你自己行为不检点,来人,传旨!”
图四海在一旁也是冷汗淋漓,急忙上前:“皇上。”
“传朕的旨意,余氏……”
他说到这里,猛地顿住,如果传旨说这个女人对他不忠,不贞不洁,那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戴了绿帽子?
“余氏触犯宫规,即日起,就给朕呆在这里,没有朕的旨意,不准踏出一步!
其它宫人另作他用,任何人不得探望!”
珍贵妃浑身僵住,独自被禁足在这里?那和冷宫有什么区别?
不,不行!
这绝对不行!
她往前跪爬两步:“皇上,臣妾冤枉,真的冤枉啊!”
曹嬷嬷从外面进来,跪倒在地:“皇上,老奴整日与娘娘在一起,娘娘绝无半点逾越之举!
老奴又请了沈太医来,请皇上允准,让沈太医为娘娘重新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