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一只木鸟。
“这事儿小人做得轻车熟路,这次的羽毛还漂亮了呢,尾巴也足够长。”
封天极记得,上回骗太子那只神鸟,也是时迁的手笔。
“小人还做了迷香,到时候洒在鸟毛上,幻象效果更好。
而且对人体也无害,等到他们清醒过来,更坚定相信自己看到的。”
南昭雪满意地点头:“不错,绝佳。”
看看天边云霞,轻声道:“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太阳初升之时。”
封天彻以为皇帝要去齐王府问问情况,没想到,他暗示两次,皇帝也没接这茬,只说要回宫。
到宫门,换乘马车,皇帝回头看着封天彻和赵冬初,目光深沉锋利:“今日之事,不得外传,明白吗?”
两人立即垂首道:“是。”
皇帝坐上马车进宫去,封天彻见左右无人,对赵冬初道:“赵大人,你说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赵冬初摇头:“不好说,帝王心,不可测。”
“按说他应该去质问齐王才对,但他没有,而且还不让咱们外传。”
赵冬初浅笑:“传不传也不是下官与王爷说了算,这满街的人都知道,难道就没有能认出来的吗?”
“说得也是,”封天彻正正衣冠,“我得去和六哥六嫂说一声。”
“那此事就仰仗王爷,下官就不去禀报了。”
“好。”
两人分别,封天彻去战王府。
南昭雪和封天极还没有回来,他便想着去找卓阁老。
刚走到半路,遇见胡老先生和沈杏林。
胡老眼睛瞬间亮了:“永王殿下!您来得正好,老夫有话想和您说。”
封天彻看着他和沈杏林炯炯放光的双眼:“您不是有话想和我说,是又想看我的伤口吧?”
“正是,正是,被王爷猜出来了,”胡老先生凑过来,“我不白看,真的,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什么东西?”
“喏,药丸,”胡老先生神神秘秘,一边说一边拉着他往院里走。
“您看,您和陈小姐也定订婚了,和从前可不一样。
有些事情也得提上日程,往心里放一放,您说是不是?”
封天彻听得一头雾水,附和点头称是。
“可您到底要说什么?要送我什么药?我又没病。”
“哎?谁说只有病才能吃药的?不要把我们做大夫的想得那么没用,也不要把药的作用想得那么狭隘。”
封天彻隐约想到什么,回头看看沈杏林,沈杏林摸摸鼻子,拒绝与他对视。
这个看似心虚的动作,让封天极立即想到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