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亡,只有一个幼弟,靠叔父抚养,听她的意思,她那个婶婶似乎不是很乐意,她只有多送些银钱,方能安抚。」
封天极问:「你可知,她叔父家住何处?」
「这……老奴不知。」
「还有其它的吗?比如,她有没有相好?」南昭雪提醒,「宫里的,或者宫外的,或者有没有什么侍卫,与她关系来生得比较多?」
「这个倒不曾,香淮眼高于顶,不会看得上侍卫,老奴看着她的样儿,是一心想攀高枝儿,」刘嬷嬷讥讽的笑笑,「哼,就凭她,也敢肖想太子殿下,真是不知道骨头几两重!」
封天极目光一沉,她又吓得赶紧住嘴:「老奴失言,请王爷恕罪。」
「近几日,东宫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刘嬷嬷赶紧道:「还真是有,太子妃说那夜被碰伤了脸,可老奴瞧着,这么多天了依旧不见好,每日捂得严实,太子不来,她也不急,沐浴后也不叫人伺候……」
「这些本王妃知道,别的还有吗?」南昭雪打断她。
「还有,老奴觉得,那些老鼠来得奇怪,姚阁老那日来探望,还说让太子妃放心,她还有爷爷,当时老奴就觉得,姚阁老定是要出大招,结果,第二日,那几个侍妾就被杖杀。」
「老奴从未见过那样的老鼠,简直吓死人,八成是老鼠成了精,做了老鼠娘娘……」
封天极手抚一下额头,忍无可忍:「这些人尽皆知的事就不必说了,更不要胡乱揣测。」
「……是。」
「哦,对了,宫里闹得这么大,倒不曾见蔡嬷嬷。」
南昭雪目光顿时一凝,说了这么半天,总算是说出一句有用的。
「不见?是一直没见,还是那天没见?」
刘嬷嬷仔细思索:「是一直没见,别的地方的宫女太监都吓得够呛,都不敢住,好多人都凑到一起,这几日是修葺好了,又给了药驱散,才陆续各回各处。」
「老奴还奇怪,这蔡嬷嬷的胆子如此大,也没见她出来。」
南昭雪心想,应该不是没有出来,而是根本没有在东宫。
看来,她应该是被派出去,办雪心所说的那件「极其重要的事。」
刘嬷嬷再没有别的什么有用的消息,出来的时间也不宜太长,也便告退。
封天极道:「我即刻命人去查,香淮的叔父家。」
「好。」
南昭雪手指轻叩桌沿,香淮这边的事不急,她现在想的是,蔡嬷嬷究竟去哪里了。
封天极很快安排下去,见南昭雪沉思,问道:「在想蔡嬷嬷的事?」
「嗯,已经这么多天,她若是真的去了庄子上,那也该有消息传来,但现在,婉娘没来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