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让你死在徐州,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放心,我会让你的死,发挥最大的价值。”
“田彭祖,你算哪根葱?本王妃的价值,岂由你说了算?”南昭雪音色凉而轻,“当一个小小的护城使,做几天卖国贼,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田知府眸子微缩:“你知道?”
“不然呢?”南昭雪反问,“你以为,本王妃为何会随你到这里来?
或者说,你觉得,为何粮王庙会突然改变押粮日期?”
田知府脑子里闪过念头:“是你?”
“不错,你的确是个谨慎的人,早怀疑阴兵是卢俊淮的人,但你没有轻易动手,一直等待观察,千方百计在军中安插了人手。”
“这一次,也是你的人给你送的消息吧?”
“是又如何?王妃,我劝你识时务,这样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些,”他目光掠过百胜和野风,“我知道你的手下有几分本事,但是闫罗刀已经被我调走,剩下一个百胜和一个小丫头,王妃,你觉得你有胜算吗?”
“有啊,”南昭雪浅笑。
田知府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有?王妃可真会说笑,你的胜算在哪里?
百胜的确有些本事,但本官未必就不是他的对手,我手下其它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
南昭雪缓缓抽出双刀:“所以,你眼里没有本王妃,是吗?觉得我是个草包?”
田知府见她执刀,眼神微讶,闪过几分赞赏。
“不愧是战王妃,的确有些不同,可惜了,这里注定是你的死地!”
话落,他拔刀就砍!
南昭雪出招招架,“当”一声,搏开他的刀。
田知府微惊,收起方才的轻视。
百胜和野风上前,封天极提剑拦下:“我来会会他。”
当着他的面,叫他的王妃死?
田知府打量他,轻蔑笑出声:“太白身边一条叛走的狗,也想和本官比划比划?”
“和太白有联系的人,果然是你。”南昭雪轻吸一口气,“你才是小木剑的真正主人,是那个推小车的杂役,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田知府,是你的傀儡吧?”
田知府轻哂:“也不尽然,他不是我的傀儡,我们俩是双胞兄弟,只是他自小被送去舅父家养大,很少有人知道罢了。”
“他身上的胎记,也是你的手笔?”
“胎记这东西,做假太容易……”田知府一顿,目视审视,“你如何得知?”
“那天晚上的刺客……”
“是我,”封天极接过话,“那个让耿卫长做出一系列栽赃卢俊淮的黑斗篷,就是你吧?”
田知府举刀:“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