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无对症,你就能够带着你儿子全身而退?」
南昭雪笑两声,声音陡然一厉:「做梦!」
绾绣抬头,眼白布满血丝,神色凶狠。
南昭雪丝毫不惧,封天极抬脚踢在她肩膀,把她踢翻。
「检查她的手!」
封天极声音一落,百胜立即过去,抓住绾绣手腕,见她两个小手指指甲尖尖,里面藏着不知名的香粉。
百胜不假思索,直接卸了她手臂,她痛呼一声,两条手臂软如面条,再无法动弹。
「初次见面时,本王妃的确没有注意到你,」南昭雪略遗憾,「但收到京城的信之后,你的一举一动,就入了本王妃的眼。
你虽刻意隐瞒,但多年的习惯难改,举手投足之间,仍有宫中规矩的痕迹。
当年兰妃宫中的大宫女暴毙而亡,据说是得了急症。
珍贵妃与兰妃关系不好,得知消息,竟是一刻也等不得,半夜就烧成一捧灰。
可谁能知道,烧的不过是个替罪羊,正主早就跑出宫,追上自作聪明的崔夫人,潜伏至今。」
崔夫人睁大眼睛,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
「什么,你……你竟然……」
绾绣看都不看她,根本不把她看在眼中。
南昭雪扔两个荷包在绾绣面前:「这两样东西是出自你手吧?
瞧瞧,旧的那个是从京城来的,是兰妃的旧物。
绣活这东西,和写字一样,每个人的习惯不同,行家里手能从细微之处看出差别。」
物证在眼前,还有周远铭的姓名威胁在身侧,绾绣不得不承认。
「没错,王妃说得极是。我的确是兰妃娘娘身边的旧人,」她深吸一口气,「不过,我也有段时间没有和京城联系。」
「兰妃用来毒害我家王爷的香,是你给的吗?」
绾绣喉咙滚了滚:「不是,是姓崔的给的。
他原本就是在京城做香料生意,我与他也不是什么青梅竹马,是有一次随娘娘出宫时,曾救过他一命。」
她短促笑一声:「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的很奇妙,他长得和我死去的表兄很像。
我忽然就动了恻隐之心,第二次见面时,就给他一些银子,还用令牌替他摆平了些麻烦。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就倾心于我。
我当然知道,未婚的青春女子,对这种事最为敏感,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当我奉命出宫时,就想到了他,去道了个别。
看出他眼中不舍,鬼使神差问他,要不要跟我走。那个傻瓜……他竟然就同意了。」
「哈哈!」绾绣笑着,眼角渗出泪来,「他简直傻得透气,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