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容月姐的人设也变得有点不对劲了。
什么情况?
许守靖喉结蠕动了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容月姐……你不会也想要跟我殉情吧?”
“殉情?为什么要殉情?”姜容月精致的脸儿上写满了疑惑。
许守靖顿时松了口气:“不是殉情就好。”
咚——
后脑突然遭受重击,许守靖脑袋一阵恍惚,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微弱的视线中,似乎看到了平常温柔可人的容月姐,露出了一个病态的笑脸——
说好的不殉情呢?
意识遁入了黑暗。
——
滴答——
滴答——
昏暗的石室几乎没有光亮,空气有些潮湿,房顶缝隙中汇聚的水珠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水线,砸在了脸上,溅起了一阵微弱的水雾。
许守靖再度从黑暗中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拘束在了一个灵檀木制成的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扣住了不说,连脖子也被一个黑色项圈限制住了可活动的范围。
按道理说,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这么个地方应该陷入恐慌才对,但许守靖却反常的十分冷静,如冠玉的脸庞面无表情,勾魂的桃花眼隐隐透露出了一丝……无奈。
脑袋虽然因为被偷袭了那么一下还留存了些晕眩,但思绪却格外地清明。
嗯,他想通了。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许守靖被砸了那么一下之后,脑袋里一直阻挠他过度思考的那团东西被砸散了。
包括他“真正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现在也很清晰的印在了脑海中。
他依稀记得昏迷过去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在和苏浣清一同摔入陨龙渊后,他把苏浣清抱在怀中,而自己则是垫在下面当个垫背。
陨龙渊有多深至今都没有考据,许守靖也知道这样做根本没什么用,他也只是单纯的下意识行为。
目前来看,他是神奇地活下来了,那么这里除去死后世界的可能外,就只能是某种怪异的环境了。
只是……这幻境的主人有些恶趣味啊,怎么都是病娇?
思索间,一个轻柔的脚步声响起,紫裙女子脸上带着温柔地微笑,缓步走了进来。
许守靖听到了脚步声,也抬起头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过了片刻,紫裙女子目光闪过一丝诧异,轻抚手镯形的琼玉阁,端出了一盘冒着热气的菜肴,柔软的娇躯压在了许守靖的大腿上,轻捏起了勺子,轻笑道:
“小靖,快来尝尝,这都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哦,谢谢哈。”
许守靖很不客气,“啊”的张开了嘴,一副等待投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