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上。”
“她仗着娘家在县城有间铺子,时常跟草民说,要是敢不对她好,明年的会试就不给草民盘缠去应考。”
“草民一直被她拿这件事威胁,所以才一直容忍她的刻薄。”
“前日草民和家父从田间回来的时候,穆氏正对家母施以暴行,动手打骂家母。草民实在受不了穆氏的泼辣,所以才将她关于柴房闭门思过。”
“没想到,昨日辰时左右,邱氏带着她另外两个女儿到了家中,看到被草民关在柴房的穆氏,不容草民一家辩解,直接动手打了草民的父母,穆清媱更是用她头上的木簪子将草民的右手和右腿废掉!”
“大人,还请大人为小民作主啊!”
方万一席话直接将所有的过错推到了穆清苧的身上,跟他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穆清苧闻言,气的眼圈泛红,咬着牙,脸色憋的通红,恨不得拿把刀把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砍死!
穆清媱轻轻安抚着她,让她稍安勿躁。
事实如何,自会出来,不必急于一时。
人渣也要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不是。
在下地狱之前总要给他机会扑腾两下。
穆清苧冷眼看着地上俯身的方万,就像看一滩烂泥。
崔县令信不信不说,他直接将视线转到马氏身上。
“马氏,你当初为何给穆清媱说了方家,你又是如何和方家认识的?”
马氏头低了一下,依旧伏在地上,声音有些不稳,“回,回大人,民妇在台宁村是个媒婆,这事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
“五个多月前,周氏找到民妇家,让民妇给她这个秀才的儿子说一门亲事。”
“民妇当时拒绝了,民妇不认识他们家,也不敢随便的给人家说。”
“只是,周氏在三的恳求,说她儿子现在是秀才,明年就能参加科考,以后肯定能做上大官。”
“后来民妇觉得这方万也算个青年才俊,民妇若是给未来的官老爷说了一门满意的亲事,以后说出去脸上也会有光。”
“后来民妇悄悄的打听了方家。他们一家门风清正,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百姓。方万也勤奋好学,是个有才的人。”
“在周氏又找民妇的时候,民妇就答应了下来。”
崔县令不做任何表态,继续问道,“那你为何给方家说了穆清苧?”
周氏脸又低了一下,咽口口水,“回大人,民妇和邱氏她们母女一个村的,知道穆清苧多番被人退亲,年龄也不小了,就想着帮她们母女一下。”
“方家是太穷了,没什么人愿意嫁过去。穆清苧以前也是吃过苦的,民妇本来想着她嫁过去能跟着方家人一起吃苦,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