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我要去忙了,侄媳妇还等着我照顾呢。”
他们对摄政王虽然惧怕,但也是真心地想亲近。
毕竟以后便是一家人,那孩子生出来可能姓沈呢。
如此一来,秦嫀怀有身孕的消息在府里不胫而走。
家里的几位妯娌,当日组队来看了秦嫀一出,言语动作间皆是万分小心,还建议秦嫀需得卧床休息,不要起来走动。
秦嫀被弄得哭笑不得,天呐,她只是月信来迟了七八天,还没确定怀没怀,卧床休息大可不必。
秦嫀微笑:“嫂子们多虑了,我现在身体壮如牛,明天还要去参加菊花会。”
妯娌们一惊:“哈?”
有人急了:“弟妹千万别任性,还是在家卧床休息比较妥当。”
“不无道理,不过那是身体偏弱的小娘子才应该有的举措,而我,你们瞧……我像是需要卧床休息的样子吗?”秦嫀指着自己的胳膊,唏嘘:“我每顿还吃两碗饭呢。”
“两碗?”媳妇子们顿时吸了一口气:“那是我们一天半的食量……”
“是呀。”
“弟妹好胃口。”
就这样,聊着聊着话题就偏了。
秦嫀来洛阳的目的便是吃喝玩乐,在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她自是不想拘在家里。
“夫君,带我出去逛花会。”一大早她打扮妥当,便过来腻着在窗前喂画眉鸟的郎君。
赵允承与那些妯娌们难得意见统一,眼神飘忽:“家中有花有鸟,不若就在家里看?”
秦嫀掐着他的脸不满道:“当初是你让我来洛阳散心,现在又这般推三阻四,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担心你。”赵允承抿唇,因脸颊被秦嫀掐着,说话都漏风:“夫人……且松手……”
秦嫀一脸娇蛮:“那你带我去啊。”见找赵允承还是犹豫,秦嫀又换上一副可怜的面孔撒娇腻歪:“好郎君,修晏,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修晏。”
赵允承被她磨得心绪起伏,脑袋晕陶陶,但还是有所顾忌,以为他太在乎秦嫀了,万一没有保护好磕着碰着,他会恨死自己。
“做人不能因噎废食。”秦嫀继续劝。
赵允承已有所动摇,还在默默坚持。
“这样吧。”秦嫀凑近他,在他耳畔小声:“你若是带我去,晚上我疼你。”
这是他们的黑话,每次秦嫀说疼他,就会……反正不会叫他失望。
赵允承眼睑微动,转过脸轻咳了一声,缓缓道:“也罢,既然你这么想去的话。”
他之所以答应秦嫀,肯定不是因为交易,交易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太好了。”秦嫀开心。
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