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渐重,吮|咬唇瓣的动作来势汹汹。
沈芙体质偏弱,很快喘不上气。
每当她想说话,贺兰昭都似乎能够提前预知,吻得将她的所有言语堵得严严实实,只能溢出极轻的鼻音和呼吸声。
沈芙只觉她的脑子热得快要炸开,有根弦“啪嗒”一声,断了。
那颗饴糖犹如在风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来回晃荡得厉害。
耳边响起轻微的水渍声,令沈芙的鼓膜一震一震。
饴糖的丝丝甜味终于在他们唇|齿间化开。
即使贺兰昭的舌尖从始至终都稳稳控着那颗饴糖,但沈芙紧张害羞的同时,仍担心害怕着,会不会有谁不小心被这颗饴糖呛住。
沈芙的眼尾正让水汽浸润得似乎着透粉色。
她的舌尖、唇瓣,隐隐在发麻,沈芙只觉空气越发稀薄,她真的快要喘不上气,漂亮的杏仁眼一下泛出了难受的水光。
贺兰昭如狂风骤雨的吻见状慢慢变得和风细雨,他的舌尖裹挟住那颗已经化得更小的饴糖,渐渐离开沈芙那被他吮|咬得发红的嘴唇。
男人吻了吻沈芙的唇角,细密的吻轻柔地落于沈芙的眼皮、鼻尖、脸颊,似在安抚和怜惜她。
沈芙轻吸着鼻子。
即使贺兰昭没再继续,但沈芙仍是喘不上气,只能轻喘着平复紊乱的呼吸,眼尾越发透着红意。
贺兰昭深深低头,与她微微冒出汗的鼻尖轻抵,低低一笑,“孤的小饴糖。”
沈芙羞赧地错开与贺兰昭的视线,虚落于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