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灯呀,下午有什么事吗?”薛书看着苏小灯徐徐道。
“今天关师姐来通知我说今天该我去后山劈柴了,吃过饭就该出发了”
“哦,庄夜那小子和你一起去吗?”薛书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但是苏小灯却没来由心头一跳。
只听苏小灯心虚地道:“我和庄师兄本来就是一组……”
“哼!”薛书忽然重重地哼了一声,“前几日你被罚面壁,是不是也是因为庄夜呀?”
“没有没有……”苏小灯连忙否认。他知道师父说的是什么事,七天前的深夜庄夜从厨房偷了一壶酒出来来,非要拉着他一起喝,太元门弟子平日里本是禁止饮酒的,是以他们如此偷喝乃是犯了门规。谁知几杯下肚,苏小灯便醉得人事不省,后来两人便被巡山的弟子发现,庄夜跑得快,没有被逮到,倒是苏小灯,傻乎乎的没跑,于是便被阮元青惩罚面壁七天。
于是在这七天里,没人给薛书开小灶做饭吃,薛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许是庄夜对苏小灯心怀愧疚,于是每天自告奋勇地给薛书送饭,薛书每天看着庄夜那张令人讨厌的脸在他面前晃,别提心里多烦闷了。这不,今天苏小灯才刚刚出来,还没过半天清闲日子呢,薛书一听庄夜下午又要和苏小灯一起去砍柴,顿时有些炸了,“小灯,庄夜顽劣得很,在门内都是出了名的,你呀,少跟他混在一起”
苏小灯“哦”了一声,但是心里在想,庄师兄人虽然顽劣,但是他心地又不坏,门中众人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他,自己要是再不和庄师兄亲近些,可不知道他心里会有多孤独。
薛书看着苏小灯这个模样,心里其实知道他在想什么,庄夜把苏小灯带上了山,也算是救了他一命,是以苏小灯和庄夜走得近些,薛书本也没怎么干涉。薛书知道自己说的话自己这个弟子是听不进去的,所以也只能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再不说话。
吃过饭,苏小灯便到拆房报到,却没想庄夜早已经在此等候了,庄夜早将斧头等工具收拾收拾停当,交给苏小灯一个背篓和砍柴刀,“走吧!”
太元门的后山,乃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密林,在这里生长着许多参天大树。此刻苏小灯跟在庄夜身后行走在林中小路上,俩人自从门中出来就没有说话,这一路上只顾着前行,放在往常,两人之间应该有说不完的话才对。
“那个……我偷喝酒害得你被罚面壁,实在是对不住啊”走在前面的庄夜忽然道。
苏小灯不想庄夜忽然提起这一茬,忍不住摇了摇头:“庄师兄,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不是也喝了嘛,所以本来就是我自己犯了门规,被罚也是应该的”
“可是酒总是我去偷的……你被罚我却逃掉了,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