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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衣柜里去,然后躺在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

不知道在床上烙了多久煎饼,宋早早丢开小被子坐起来,气呼呼地捶了下床,踩上拖鞋走出房门。

新家第一晚,宋荣鹤的卧室像她小时候那样虚虚掩着,这样宋早早有什么动静他能立刻听见。

宋早早摸进房间里去,向来警觉的宋荣鹤居然没有察觉。她一路摸到床边,黑暗中宋荣鹤的呼吸略有些重,宋早早打开床头台灯,发现他果然在发烧。

她叉着腰瞪了宋荣鹤好一会,身体不适的男人无法给她任何回应,宋早早试了试他的额头,很是烫手。

床头的白色纸质药袋是打开的,六片安乃近被服用了两片,这药副作用有点大,宋早早蹲在床边,双手摇了摇宋荣鹤,他没有反应,眉头轻轻蹙着。

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宋早早跑到楼下想打电话,结果发现因为新家之前一直没人住,电话线还没接通。

她只好又再次回到二楼次卧,努力回想自己生病时他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到卫生间拧了条毛巾出来压到他额头上降温。

没一会儿凉飕飕的毛巾就开始变热,宋早早来回跑了好几趟,但宋荣鹤一直在出汗,嘴唇干裂,呼出来的气息烫得厉害。

他重伤初愈就去了北山村,回家后一刻没停地四处奔波,接连好几天连轴转,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宋早早把他被子掀开,去解宋荣鹤的睡衣,想看看他的伤口有没有崩开,幸好没有。

漂亮的胸肌上,因为皮肤过于白皙,所以伤口显得分外狰狞,宋早早试着摇晃宋荣鹤让他醒来,但他好像烧糊涂了,始终双目紧闭。

薄被床单还有睡衣,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哒哒的,宋荣鹤可是不易出汗的体质。

“爸爸,爸爸。”

大小姐苦着一张小脸不停摇着床上的男人,她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她捏捏宋荣鹤的鼻子不让他呼吸,又拽他耳朵,可宋荣鹤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摸摸她的头或是抱抱她,反倒呼吸愈发急促,脸也越来越红。

奶奶讲过小时候看到过人发烧没人管最后烧傻了的事,宋早早开始急了,她跑去卫生间端了一盆水过来,不停地给宋荣鹤更换额头上的毛巾,再用另一条给他擦脸擦脖子跟胸口。

因为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宋早早动作有点生涩,忙碌的小手在完美的躯体上动来动去,宋荣鹤皮肤很好,又白又滑,掌心下的胸肌在生病的情况下软得要命,但细细压一压就会感受到它的紧实坚硬。

他平时总穿得一丝不苟,军装扣子都要扣到最顶上的一颗,宋早早还是第一次这样摸他呢。

不过眼下宋早早没有心情想那么多,她很怕他真的烧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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