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文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和女子交流,这不现实。
就像是许阳也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和男子交流。
“杨淑敏真是不要脸。咱们都给了她这么多难堪了,她竟然还敢来。”
“我真是整不明白,这人脑子是怎么想的。”
杨舒媛脑子大概是被驴踢了吧。
反正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不对劲。
别的不敢说,但是在这件事上,总觉得她亲娘没给她生脑子似的。
别人都讽刺了她,但凡是有点廉耻之心的人都知道,被人这么说了之后,自然是不敢再做别的了。
人不能太不要脸。
偏生杨淑敏这人不一样。
不要脸到了一定地步后,就是不在乎名声了。
许阳想到这段时间的事儿,烦闷了起来。
杨淑敏这人干什么啊,要是想动手的话,她可以有所反应。
可这人不动手,就是看着,实在是瘆得慌。
古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不管她,我眼里只有你。”陈耀文看她还有点生气,于是逗了逗她,道“你说,你知道杨淑敏的兄长与我是同窗,但是他被辞退了。”
“啊?为啥?”许阳惊讶。
她的确是没有听说。
进了县学,应该不会轻易就离开的吧。
任越是个意外。
因为心术不正,加上念书的时候,没念好,考上了秀才也没用。
县学也不是说进了就不会被退出的。
要是做得不好,长期是垫底的成绩,加上爱惹事情的话,县学里的人估计是觉得烦了。
就把他赶走也说不定。
县学是一个学术风气特别浓厚的地方,你要做的,就是念书。
比什么都没用。
就算是刘成锦当年在县学的时候,也是这样。
没有任何的特殊。
刘成锦尚且是如此,这县里,还有少年郎的身份能超越了刘成锦不成?
因为县令知道,念书也许是这些百姓唯一能改换门楣的唯一途径,是以,他对于县学,是要求比较高的。
兴许在别的县里,考上了秀才,就能去县学。
一直在县学了。
除非是考了十年还考不上的,就没有必要在县学了。
可在如今县令的眼里,考上还是考不上,二十年都考不上,也没关系。
在县学就在县学。
但是对于那些学术不正,品行不端的人,他是没有必要惯着的。
但凡是到了书院里,书没有念好,还招惹是非的,一律被赶出去。
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