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容明显有了不同,刘牢之不是没有察觉,但以现下的立场,还是装糊涂比较好。
武车经过二度改造,重量稍有减轻,威力却不减分毫。
刘牢之在车前站定,略微扫过几眼,就知车身不简单。
桓容并不在意,任由他看,不忘向他介绍随行的两名舍人,并告知石劭留在盐渎,北伐期间代他掌理县政。
“颍川?”
钟琳和荀宥拱手见礼,听到二人出自颍川,刘牢之有片刻的怔忪。
桓容笑着道:“不瞒刘参军,钟舍人和荀舍人俱为颍川高门之后。”
话不用讲得太明白,聪明人都该清楚。
刘牢之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彼此见礼之后,将桓容拉到一边,取出郗刺使的书信,郑重道:“想必府君已知,庾始彦逃离建康。”
“我知。”
“那府君可知,现下,人就在京口。”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