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
八百骑兵冲向来敌,一往无前,全部抱定必死的决心。
氐人的队形被冲乱,但也仅是暂时。
兵力对比过于悬殊,秦玓冲到秦璟身边时,八百骑兵仅剩三百。
“阿兄!”秦璟苦战半日,身上的铠甲、手中的长-枪-尽被鲜血染红。开口时声音沙哑,喉咙似被砂石磨过。
秦玓挑飞一个氐兵,同秦璟背靠背,甩掉-枪-头的血迹,道:“阿弟,此战非善,我不可能看你去死。秦氏儿郎理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今日昌黎城下,我与你共死!”
秦璟未再出言,只是向秦玓颔首,战马被斩便下马步战。
部曲仆兵接连倒下,最后仅剩兄弟二人。
长久的鏖战,倒在两人脚下敌人超过百余,两人身上也添出数道伤口。为护秦璟,秦玓的臂甲被砍碎,左臂已经抬不起来。秦璟的肩甲断开,留下一道伤口,深可见骨。
仅凭一千多人,氐人和柔然部落被生生拦在城下。
只要秦璟和秦玓一息尚存,他们就休想再上前半步!
就在这时,地平线处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千余骑兵呼啸而来,身上的皮甲和手中的长刀均昭示鲜卑部族身份。
秦璟和秦玓的心不断下沉,仅能用最后的力气握紧长-枪。
昌黎城已是危在旦夕。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意料,鲜卑骑兵没有冲向昌黎城,而是调转刀口,直扑氐人和柔然联-军。
看到眼前一幕,秦玓和秦璟同时愕然。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