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2 / 5)

。”

牢外似有人,花不沾听到了呼吸声。

拾京扭头看了一眼,说道:“那我现在就去说。不过,阿娘,有个人要来看你……”

他出去,好像是去拉人。

花不沾预感不好,一个紧张,咕咚一下把豆糕给咽了,噎的自己两眼泪,扭开酒壶盖子就当水往喉咙里倒。

豆糕顺下,酒含在嘴里,慌张看向门口,见到叶行之进来,花不沾吓得连连后退,撞翻了凳子,又倒在地上,极快地蜷在墙角。

她本想尖叫让叶行之别过来,但她发不出声音,一口酒吐出来,眼泪瞬间就决堤了,悲鸣起来。

叶行之静立了好久,似乎在出神。

他慢慢蹲下来,抱住了蜷在墙角的女人。

他没有失而复得的欣喜,心中挤满了宣泄不出去的心酸。

叶行之也没有说话,只是像抱孩子那样,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

她身上基本上只剩骨头和一层皮,抱在怀里硌的他心疼。

花不沾真如她自己说的那样,见到叶行之就不行了,崩溃大哭。

但最初的害怕愧疚,现在变成了单纯的情感宣泄,在她失去好久,能带给她充实的怀抱中,在熟悉的安全感中,通过泪水,哭出自己的苦楚和委屈。

花不沾哭的鼻涕泪一把。

叶行之拍着她,没问她这些年都去了哪儿,也没问她经历了什么,只淡淡说道:“下次出门,记得不要一个人出去,你丢了之后,我们满京城都找不到,我这心一直提了二十多年,支离破碎的,今日才算是能放下了……”

花不沾紧紧拽着他的衣领,哭累了,闭上眼睛,像睡着了一样,慢慢恢复了呼吸。

她倚在怀中,叶行之才敢肯定,身子一颤,连忙闭上眼睛,把泪忍回去。

花不沾穿在身上的囚服宽大,空荡荡的,没有胸,大腿和臀肉似是也没了,叶行之没敢碰,只小心翼翼的搂着她的腰,心像被恶兽的利爪生生撕碎了一般。

延半江的绝技就是易容,不知男女,不知具体相貌。

民间有传闻,说延半江是无面人的徒弟,最适合易容的身体,一定是平的,因而削骨去肉磨鼻梁拔头发,甚至会为了让脸更平,硬生生拔掉几颗牙齿。

叶行之抱着她,轻轻问道:“花儿,该死的人都死了吗?”

花不沾呼吸声没乱,只轻轻在他怀里蹭了蹭,点了点头。

牢房中静了好久,可能是姚州牧交待过,因而无人来打扰。

花不沾像个孩子一样,把委屈都哭出来之后,软软的道歉:“我再也不乱跑了……”

花不沾摔到头后,忘事,忘记自己是谁,在京城走丢是经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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