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交出润发号,是想抗法吗?”
官兵中为首的青年喝问道。
这青年,身着丝质长袍,看起来富贵非凡,在人群中煞是显眼。
“费公子息怒,小的们从周边几个邑,连夜调取到了足够上交的钱粮,润发号可以交足军费。”
润发号门前一名商贾打扮的中年人,在身后伙计们恨恨的目光中。
将一卷写有货物清单的竹简,递给这名被称为费公子的青年。
“润发号这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呀!”
“是啊,一个月被征收四次军粮,多富都撑不住啊。”
“可惜了,润发号真的不错,不管是什么人,就算是低农进去买物件,都能得到最好的对待。”
“就是,他们店里人经常提到,那个叫什么服务理念的东西,就是那个便宜、舒适、方便,总之,去里面购置物件感觉很舒服。”
外面围观的百姓中,传出声声叹息,小声议论,为润发号感觉惋惜不已。
“你看看。”
费公子拿过竹卷,朝身后一名文士打扮的人扔去。
那文士展开竹简,逐一对照了一阵。
“公子,品类完整,分毫不差。”
听到这话,费公子脸上有些难看。
他是谏大夫费仲的次子费武,此行,是来收商号的,军费只是名头。
却没想到润发号,底蕴如此深厚。
找由头斩了掌柜,没人居中调度,还能那么快凑够物资,不简单。
愈加想把这润发号拿到手了。
父亲朝堂上正当红,这种有挑战的事,他干起来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