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粉馆,马栏,骨场的收益了。
和兴和在尖沙咀也插了一支旗,是叔父辈金牙豹打下来的,虽然只有一条街。
但油尖旺的情况特殊,谁都知道,这里是温水的好地界。
搞来搞去,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新记占两条,和联胜占一条,其他中小社团,你占几间酒吧,我占几个夜总会,争端不断,流血不止,但也只能相互看着眼气下去。
要在油尖旺搞成清一色,关圣转世,也不一定能办到!
林怀乐让长毛把车停好,便看向眼的正武拳馆。
这是金牙豹的陀地,在他模糊的记忆中,小时候总来这家拳馆找老豆回家吃饭。
不过那个时候,金牙豹还是坐馆,老豆是他老人家的头马。
而如今老豆没了,金牙豹也没有选择连庄,守着这条街,讨生活。
自己上学之后,就不来武馆闲逛,原来老豆的同辈,不是进了殡仪馆,就是进了差馆
林花乐在心里感慨了一声物是人非,便走进了武馆。
看到林怀乐朝着武馆的大门走来,门口站着的抽烟的中年男人,上前两步挡住了林怀乐的路线,
不过还算有礼貌,微微欠着身,客气却又带着几分冷硬的说道:“朋友,这是会员制拳馆,不迎接散客,前街有收徒的泰拳馆。”
“提我阿宾的名字,报名费打两折。”
透过玻璃门,林怀乐看的一清二楚,拳馆的大厅内,只有五六人在,戴着拳套,一板一眼地打着沙袋。
前门柜台后,一个服务小妹,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阿宾哥好,我是阿乐,过来见契爷爷的。”林怀乐客气的说道。
阿宾打量了几下眼前的少年郎,今天下午时金爷说过,双龙林的儿子回过来吃夜宵。
“等一下!”
阿宾走进了拳馆,不多时便领着一个中年大叔走过来。
“阿乐,好几年没见了,长怎么高了,快进来。”
中年大叔叫元宝,跟林怀乐老豆双龙林一同拜进金牙豹的门下,只不过元宝沉迷于打拳,没有出去温水,进了刑堂。
金牙豹从坐馆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他也从刑堂出来,一直跟在金牙豹的身边,头马中的头马。
“元宝叔,好久不见,肌肉还是怎么的棒!走到大街上,师奶们一定吃了你啊!”林怀乐笑着打招呼。
“靓仔,你也就是嘴上羡慕,早就让你练拳,你总是往后推,走了,去见干爹。”
元宝拍了一下林怀乐的头,笑着将他拉进拳馆,带他去见金牙豹。
林怀乐边往里走,边打量着拳馆。
拳馆的面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