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读书没鸟用,就算是大学毕业,一个月不也是才几千块。”
“黄脸婆现在打场麻将,都是上万输赢,还整日骂我没出息。”
“靠她阿母!”。
天牛说着说着,就说到自己家里的黄脸婆,忍不住地骂到。
纸马瞧着自己忠心耿耿手下,打断他的口不择言,无奈地说道:“她老母是你咩人阿?”
“不就是你岳母,算了,忍一忍了,我家里的母老虎,不也一样发疯!”。
天牛叹了一口气,表示自己再忍忍,认命了。
“老爷,差佬会把二爷放出来嘛?”
在码头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天牛终于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一定行的,这次光动用立法会的议员,就有三位,一哥那里也打点明白。”
“就算麦理浩的账户上,也趴着我的支票。”
“祖家我也打了招呼,让他们出面干预。”
“福伯他老人家,怎么多年不理会俗物,也找了保良局的郑先生出面。”
“如果这都不行,我也就彻底死心了。”
纸马为了弟弟,也是发动了身边所有能用的关系,就是为了保住粉马的命。
就在两人闲聊的功夫,一辆车从不远处的公路,行驶开来。
天牛立刻警觉地往前走了两步,附近的黑影中,也窜出来几个黑西服保镖,警惕地看向来车。
车很快就开到码头,距离纸马三米处,将车停好。
车门打开,已经被关了一个月的粉马,快速地从车里跳出来,借着微弱地灯光,立马看见了三年未见的老哥。
“大哥!”
“大哥!”
粉马大声地喊道。
纸马一直悬着地心,终于回到了肚子里,他将手上的手杖,扔到了一旁,快步地走了过去。
走到弟弟粉马的身边,纸马上下打量了好几圈,又用手捏了捏他的身体,发现并没有暗伤,说明差佬没有请吃宵夜。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就是瘦了一点,回去新加坡,找大厨好好补一补。”
纸马高兴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高兴地说道。
“咳!咳!咳”
就在兄弟团员的喜庆时刻,他们的背后响起咳嗽声。
“大哥,这是曾长官,一花。”
“谢震这个扑街,要去打高尔夫,说没空见你,就让曾长官陪我过来。”
粉马赶紧向自己大哥介绍了一下,送自己过来的差佬。
“你好,曾长官。”
“见您好面熟,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