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只穿一条大裤衩子,的确有点冷。
而且他的长筒袜子,也无法提供太多的帮助。
“是!”
“OK,完美的开局。”
“下一题,张震这个扑街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他只吩咐我在乡下找一间屋子,要求僻静,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问询又一次进行不下去了,吴家豪只能又又又一次拿起棒球棍子,给予吕天先生一点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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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我都说,都说”
“我的账户中有很多的钱,只要放了我,我就可以都给你们。”
“只要你们可以放我。”
吕天又一阵鬼哭狼嚎,但吴家豪置若罔闻。
他还是不停地挥舞着手上的棒球棍,如同机器一般地精准,不停敲击着吕天最耐打,痛感神经最多的地界。
林怀乐喝着冰水,他清楚,吕天这样的老江湖,骨头比现在表现的要硬。
在心里防线没有彻底崩盘之前,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吴家豪足足打了有三分钟,才停下手,吕天整个人已经瘫在餐车上。
林怀乐放下杯子,走到吕天的面前,平静地看着他。
“你是白纸扇,就是负责出来谈事的。”
“我想搞明白,是张家想要我的命,还是天顺发想要的命。”
“不搞清楚,我今天夜里睡不着啊!”
听到林怀乐的话,吕天挣扎着抬起头,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难看的要死。
不过江湖中人,输人不输阵。
吕天还是尽量口齿清晰,艰难地一字一字地说道:“扑街,当然是我们天顺发一起做事喽!”
“折了我们四条船,十几个兄弟,不能没有个说话。”
“我们是船家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是铁律,你沾皇气,下场不会好的”
林怀乐从来没有把自己定义为二五仔,因为他加入和兴和,是阴差阳错。
如果当时有半点反悔的可能,他都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犹豫。
落子无悔,木已成舟,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他还是秉承原则底线,没有出卖过兄弟。
外加他一直在洗白自己,不沾毒,也很少出去插旗晒马,一门心思地做生意,走正行。
可有时候低调,就是原罪。
总有一些不开眼的家伙,主动上门招惹自己。
再者说,你天顺发同和兴和都不是一个派系的,一个地面上,一个在海面上,应该当不成兄弟。
“很尴尬,吕先生您很英勇,映衬着我们这些卑鄙小人,有点上不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