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黑夜中,跑来了一群肤色比天色还有黑上几分的印度仔们,大声的喊叫着,让白鱼王的马仔住手。
见有人来了,白鱼王丢掉了手上的雪糕棍,拍拍手,站了起来,走到咖喱仔的身旁,踩住这个狗崽子的头。
“白鱼王,你平白无故地抓了我的人,死扑街!”
跑过来的印度仔,气喘吁吁,叉腰指着白鱼王的脸,大声地咒骂着。
白鱼王冷笑一声,非但没有挪开脚,反而用力地往下踩了踩,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不是安心哥咩?”
“安心?安心个屁!你的细佬跟死狗一样,你怎么安心啊?”。
被人指桑骂槐损了一通,安心的脸更黑了,但自己的亲细佬还被人踩在脚底下,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恶狠狠地看着白鱼王,厉声喝道:“细佬们跟着我安不安心,用不着你这个臭西管。”
“先把人放了,今天的账,我慢慢跟你这个王八蛋算!”。
放人?
放你妈了个头!
白鱼王看着这帮北街的印度仔们,就气不打一处来。
二战爆发之前,每年都有印度仔到香江来讨生活,他们大多都住在北街附近,那里常年弥漫着咖喱的臭味,难闻的要死。
鬼佬们招来这帮印度仔,本是想要更好管理香江所以这帮人更多地安排在政府、警队当中,毕竟印度仔们会讲英文,更好沟通。
但随着二战的爆发,这批印度雇员直接被拉到了欧陆战场当炮灰,但他们的家属都留在了香江。
战争结束之后,他们也没有返回自己原本的故乡,而是回到香江定居。
虽然香江这片土地也排外,但没有生命危险,在教派冲突严重的地区,丢小命的理由,很可能只是因为一个眼神。
不过带英翻脸不认人是基本操作,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炮灰用完了,那就没有用了,随便给点钱,给了一张身份,就像打发狗一样把这帮印度仔们给打发了。
根本没一点情面都没留,连后路都没给安排。
人多了,印度社团也慢慢多了起来,跟香江的本土社团时常发生矛盾,动刀动枪拉大片是时有发生。
“这人可放不了,你小弟先踩过界的,卖马经,连个招呼都不打,是不是没把我们兴和放在眼里啊?”
“把东西给安心哥看看,也让某些人心服口服。”
白鱼王将脚拿下来,在木板上蹭了蹭,招呼自己的马仔把从咖喱仔身上搜出的东西,交给安心。
一旁抽烟的兴和马仔从口袋中掏出一份马经,扔给了这帮印度仔。
安心身边的马仔捡起地上的纸卷,打开之后递给大佬。
这份咖喱味浓郁的马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