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
采桑直接出声询问:“金贵大哥,马车怎么停了?”
吴金贵道:“前面有好多官兵堵住了路口不让通行,我上前去打听一下怎么回事儿。”
很快他就折返回来,以为豆豆还在马车上,便回道:“姑娘,奴才去打听过了,是太皇太后凤驾回銮,马上就要经过这条大街,暂时不让通行了。”
采青更紧张了,那她们岂不是要下车跪迎,这样一来姑娘不在车上的事儿不就露馅儿了么!
她忍不住握紧了拳头道:“金贵大哥,那咱们要不要下车。”
吴金贵是家生奴才,打小儿下跪算是家常便饭,但那也是对自家主子,其他人就算是太皇太后他也是不喜欢跪的。
将心比心,他做奴才的都不乐意跪,姑娘做主子的就更不乐意了。
他转头看了看马车后面并不算拥挤,笑道:“那奴才把马车退回去一些,见不到銮驾自然就不用下车了。”
采青松了一口气道:“那敢情好,咱们就去避一避,待会儿銮驾过了再出来。”
马车很快退到了一条背街的小巷子里。
他们算是避开了下跪,可倒霉蛋元二姑娘却没那么幸运。
太皇太后自从宣德帝驾崩心情一直不好,一年多前带着苏琳到行宫散心,要按她的本意,索性把这把老骨头扔在行宫那边算了,省得来回折腾。
孙子毕竟不是儿子,隔层肚皮隔层山,虽然表面对她十分孝顺恭敬,其实心里一定是嫌弃的。
何况她已经年过古稀,在行宫里清静度日或许还能多活几年,而宫里人事繁杂光是听听都头痛。
可琳丫头已经十三了,和恒哥儿的亲事却迟迟未曾定下,她怎么能放心继续在行宫里待下去。
几个月前她就想动身回京了,却又收到了福王给她的信。
信中说自己多年未曾在老母亲膝下孝敬,想要到行宫探望她。
和苏琳相比,福王在太皇太后心里的分量自然重得多,于是她又在行宫里盘桓了几个月,和小儿子朝夕相伴心情也开朗多了。
如果不是福王执意要护送太皇太后回京,老太太简直有些乐不思蜀,甚至把苏琳的事儿都抛在脑后了。
这样一来銮驾中除了太皇太后和苏琳,还有好几年未曾回京的福王殿下。
至于福王回京的原因?那还用问,自然是来帮外孙霍小王爷护着小媳妇儿,生怕她被人欺负了。
因为时间紧迫豆豆和公孙墨并未多言,把姐姐的信交给他之后简单嘱咐了几句便匆匆折返回醉忘归酒楼。
没想到她刚回到大街上就遇到了不得不下跪的大事儿。
简直太倒霉了!
豆豆无奈只能随着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