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看的人大多都会但系你这些,我能猜得出来。”
傅御景嗯了声,嗓音嘶哑地说,“多谢。”
白芷摆摆手,“太客气了。”
“我倒是怀疑,这玉可能是玉棺里拿来的。”白芷满脸严肃,抿唇担忧。
毕竟,棺材里放玉镯子倒是不少见。
但很少会放一对玉镯子。
而且,她曾经学过看玉,所以大概也猜得出来,这两个镯子在同一块玉上,但却不是很靠近的玉。
这也不符合打对镯的条件。
“……”
在场众人没再吭声,但大家却都不约而同地觉着有一阵阴风刮过。
众人纷纷觉着浑身发寒。
“算了。这镯子,我先留着。日后再说。今日主要的一件事就是送玲玲离开。”
白芷用帕子和符纸再次将镯子收好后放入自己的斜挎包中。
刘老板恍惚抬头,“这……”
“刘老板,我给你三日依然是极限。”白芷摇摇头,“你要知晓,你们这辈子是错过了。这点,没法改了。”
“唉……”刘老板重重叹气。
白芷接着说,“如若你不能够真的放下,那对玲玲来说才是真正的折磨。你也不希望她带着怀念不去投胎吧?”
刘老板瞬间紧张了起来。
“我,我应该怎么做。”
“她如若不去投胎,只能够做孤魂野鬼。您自己好好和她说明白吧。我再给你们最后半小时。”
平日里油嘴滑舌,做生意时口才能够将活人气死,把死人气活的刘老板此时此刻却格外沉默。
白芷三人退了出去,特意给人留了足够的空间。
刘老板看着坐在自己正对面的玲玲,叹了口气。
半小时后,刘老板自行打开了门,玲玲跟在他身后哭哭啼啼。
白芷扫了一眼没吭声,只在前头带路。
这间屋子走出便是潮湿得墙壁角落都在长着苔藓的小巷。
空气之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和淡淡的腥味。
白芷将早已杀好的公鸡血撒在了地上,又弯腰在地上摆上三碗煮好的白米饭,各自插上香。
一枚五帝钱压在饭上。
她从包中掏出重重一叠纸钱递给其他三人。
轮到傅御景时,她停了下。
“傅总,这次麻烦您也帮个忙。”
傅御景接了纸钱,嗯了声。
“你们等会将纸钱在路边烧了,无论有什么声音都不要抬头来看也不要叫。”
“切记,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傅御景看着对方瘦小的身子却莫名给了人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