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都知道了。“哎。”路知南叹了口气,拍了拍裴斯远的肩膀,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这种事情,什么安慰的语言都显得苍白又无力。“你父亲近日会来一趟京城吧?”路知南问道。“嗯,我已经给他去了信。”裴斯远道。“那就好。”路知南点了点头道。“有一件事情,我连陈喧都没说。”裴斯远道:“但此事有些棘手,所以还是要知会陛下一声。”路知南一怔,问道:“何事?”“平西侯那生子的药……给余舟下过。”裴斯远道。他说这话时,连一句伯父都不想称呼了。路知南此前早已在陈喧那里得知了生子药一事的前前后后,但余舟有孕一事,他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