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传来一阵喧哗声,人声,马蹄声,叫喊声混成一片,吵闹不堪,温决仁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他还未开口,温忠欠了一下身子赶忙跑向了院子外。
宴席上的宾朋也都安静地坐了下来,好奇地等待着院外发生了什么事!
不多时温忠提着衣角,从院外跑了进来,他刚迈下入院的台阶就高喊道:“老爷……老爷……”如此隆重的场合,温忠如此匆忙的举动,可是很失礼的,满院宾朋又惊又奇,温决仁一脸正色看着温忠,温忠跟随自己近三十年,做事向来持重,他既然能如此失态,可见必有原因!
温忠一路小跑到主桌前,躬着声音喘着气兴奋地说道:“老爷……南海郑家来人了!”
温忠此言一出,见多识广,久经世事的温决仁和八大派的掌门脸色皆是一变,满院的宾朋更是一片哗然!
“南海郑家,一向只做海外生意,据说大小商船近千艘,门下弟子近三千,那可是南海最强的江湖世家了!”
“不仅如此,我听说若是外姓人想要出海经海,必须经过郑家的同意,还要郑家还要以名入股,不然别想把海开出海!”
“以名入股,这和明抢有何区别?”
“谁说不是啊,可是沿海一带郑氏族人逾近十万,就连官府也要给郑家几分面子,如若不然连年的赋税征收可就不那么顺利了!”
“这郑氏一族,雄居南海近百年,怎么今天会来内陆,还专门挑在温决仁大寿之日?”
……
温决仁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说道:“我温某与郑家素无往来,怎么……”
温决仁话还没说完,只听院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两队白衣少年,跑入院内,然后分列在前院通道两侧,只见一位剑眉朗目,鼻梁高挺,面容冷峻的弱冠少年迈步走了进来,他身着一袭白衣,披着一件雪白披风,腰系八宝玉带,腰间悬着一柄鲨鱼皮做剑鞘,剑柄顶端嵌着一颗色如重枣的红宝石。
少年走到主桌前,问道:“却不知哪一位是温家家主温老前辈!”
温决仁朗声说道:“在下正是温决仁!”
少年微微一笑,双手抱拳向温决仁行礼道:“温老前辈,晚辈郑攀,奉家父之命特来向温前辈祝寿!祝温老前辈,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郑攀话刚说完,院外四个白衣少年,抬着一个四方案几走了进来,案几上用一块雪白的绸缎盖住,郑攀走到案几前,伸手掀开绸缎,一道雪白的光芒迸发而去,刺的人睁不开眼睛,满院宾朋一阵惊呼过后,突然有人大叫道:“珍珠啊,全是珍珠啊……”
众人定睛一看,却见那案几上摆着一棵松树,这棵松树不过四尺,却是由一颗颗如鸽子蛋大小的珍珠串连而成!在坐众人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