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说道:“说的清楚一点!”
柳爷说道:“东西没拿到,人也没抓到,咱们去的人都死了!”
“噢?”屋子里的男人有些不悦地说道:“这趟差事是谁去办的?”
柳爷应道:“是刚顺了咱们的葛家兄弟!”
屋子里的男人冷哼了一声说道:“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以后你要看清楚些,有些差事不能派这种不中用的人去办!”
柳爷忙说道:“爷,您息怒,属下知错了!”
屋子里的男人轻叹道:“你也不必自责,顺了咱们的人不用也不行,只是以后再多仔细些就是了!”
柳爷应道:“是爷,属下明白了!”柳爷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爷,咱们的人就是宫家那小子杀的!”
“什么?”屋子里的男人有些惊讶地问道,“他查出来什么了?”
柳爷说道:“爷,您放心那小子什么也没查到,只是葛家兄弟办事的时候,碰巧被宫家那小子遇上了!葛家兄弟已经被属下埋在宫家那小子身边的人灭了口!”
屋子里的男人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有些高兴地冷哼一声说道:“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点本事啊!”柳爷本想再和屋子里的男人提议把宫铭给杀了,但是听到屋子里的男人的语气,柳爷立刻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屋子里的男人说道:“你派的人把宫家那个小子盯紧了,有什么异动都记清楚了!”
柳爷点了下头回道:“属下遵命!”
柳爷看着屋子里的男人拿起另一本账本,忙欠了一下身子说道:“爷,属下告退!”说完稍等了一会儿,才退出了后院!
柳爷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桌子上摆着一盏茶,茶盏里还是满满的一盏茶,茶盏盖被柳爷捏在手里,他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眼睛空空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嘴里轻轻地念叨着:“你到底是谁呢,为何行事如此神秘?宫家那小子和你究竟有什么关系,你会对他手下留情呢?”
为了照应宫铭和钱阔,郭天赐一路上并没有拼命的赶路,原本赶到常州还要两天的路程,但是两天后,他们离常州还有半天的路程,郭天赐带着宫铭和钱阔赶到一家客栈投宿!
当天晚上他们投宿的客栈和前两天的客栈比起来并没有什么差别!
虽然这一路上都是些粗菜浅饭,但是最开心的不是郭天赐,也不是宫铭,而是钱阔,因为不用他花银子!
宫铭和钱阔走进客栈,径直走到一张空桌子前坐下,虽然只有短短的两日,他们已经习惯其它的事都由郭天赐去办了,就像他们在家里所有的事都有宫福和钱贵打理清楚一样。
郭天赐笑着同宫铭和钱阔同桌坐下,另四个镖师在他们隔壁桌坐定!
不多时,店小二麻利地将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