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救回来的,咱们温家这次一定要帮宫铭!”
温决仁点了下头说道:“宫铭这孩子也是爹从小看着他长大了,要说他是‘至尊’的密使,爹也是断然不会相信的,可是现在宫铭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杭州太白楼遇袭一事倘未平息,各大派都在追查‘至尊’的下落,现在都说宫铭是‘至尊’的密使,群情激愤,就算咱们温家想帮他,也不知该从何入手啊!”
温泰冲着温杰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对着温决仁说道:“爹,自从宫世伯先逝之后,宫家就家道中落,宫铭整日沉迷酒色,流连于风月之所,这几年还不知道他结交了什么人,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自从宫世伯走了之后,咱们两家来往就疏远了,宫铭现在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谁也不能打包票!”
温泰刚一说完,温杰厉声说道:“我敢给他打包票,爹……宫铭绝不会是‘至尊’的人!”
温泰冲着温杰说道:“你打包票,你凭什么打包票,就凭宫铭救了你,既然他能救了你们,为什么当时不能和你们一块逃回来,如此你们几个还能有个照应,照你所说当时在江宁府楚家,你们四个人都有伤在身,以四敌三倘且没有十足的胜算,那宫铭又当如何全身而退?”
温泰的逼问顿时让温杰哑口无言,温泰见温杰默不作声,气势更盛,他接着追问道:“如若宫铭是清白自是最好,可是倘若宫铭真的是‘至尊’中人,又当如何?你是在用我们温家上下几十口人命,几代家业在赌,你敢打这个包票吗?”
温泰说完,温决仁大声说道:“够了,不必再说了!”
温泰一愣,忙冲着温决仁恭敬地说道:“爹,孩儿这也是为了咱们温家着想啊!”
温决仁看着温杰说道:“杰儿,你自小和宫铭走的近,爹也知道你们二人情同手足,可是咱们温家素来以江湖正道自居,以除魔卫道为己任,温宫两家世代交好,江湖人尽皆知,如若此事处置不当,难免会被人怀疑有包庇之嫌,留下话柄!”
温决仁说完,温泰斜眼看了温杰一眼,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温杰看着温决仁说道:“我明白爹的为难之处,可是宫铭之事,难道咱们温家就能做视不管吗?”
温决仁沉吟片刻说道:“这样你快去派人请少林明智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来大明府为宫铭一事主持公道,对外就说我抱羔在身,不便现身,如要温家人出面,你自当代替我出面即可!”
温决仁说完,温泰刚想开口,可是看到温决仁的神情,温泰又把头低了下去,温决仁对温杰接着说道:“切记此事事关重大,一切以明智大师和冲虚道长为首,不可肆意妄为!”
温杰欣喜地点了下头,应声道:“明白了爹,孩儿记下了!”
温泰和温杰走出正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