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我本来就是那么长进,我可是才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看她牛皮都恨不得吹到天上去了,贺玄大笑:“是是,才女,再多看些舆图,下回做朕的女军师,朕去哪里都带着你。”
不等她说话,他低头亲吻起来。
杜若又要捶他,也被他捏住了手,到最后便是连腿都不能动了,让他不能得逞的想法彻底落空。
五月二十四日郑老爷子六十大寿,宴请八方,袁秀初忙完了手上的事情,叫丫环打听到两位哥哥在哪里,便匆匆寻了过去。
气候仍是炎热,多数客人都在凉亭,但袁诏因为是袁秀初的亲哥哥,却是同袁佐一起在书房纳凉,那里正中间摆了一个大冰鼎,放满了冰,一缕缕白气袅袅升上来很快便化作了水。
袁秀初踏入门口,拿帕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本是要静一静心舒服些,可一瞧见这两哥哥,心里就是有点儿火气。
别家要是出了这样的俊才,早早都是成家立业,可她两个哥哥,千挑万选,一个都没有成,尤其是袁诏,膝下还有女儿急需母亲照顾,他这年纪又往三十去了,竟也跟袁佐一样,丝毫的不想将就。他们生母早逝,父亲是男人管不得多少,便是来她面前诉苦,她倒是担起母亲的角色了。
“大哥,二哥,今日可是有许多的人家来贺寿。”她对着袁诏道,“有陈家,刘家,马家,朱家,他们家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好。”
袁佐听得一句就想逃,倒是袁诏很淡定:“妹妹,你才初初嫁入郑家,万事等着你学,不要把精力花在我身上,我一个鳏夫急什么呢?还是多照顾下二弟罢。”
居然把火全引到他身上,袁佐摸摸鼻子:“大哥,要论年纪,怎么还是你紧要些,父亲上回也是说……”
“大哥,二哥,你们莫要再说了,便是我一个女子都知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今父亲年纪老迈,他最大的愿望便是看你们为袁家开枝散叶!你们念书可是比我多多了,难道连孝道都不知了吗?”袁秀初冷下脸,“你们总要为父亲,为袁家多多考虑,不然忠君爱国也是妄谈!”
兄弟两个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袁诏过得片刻,淡淡道:“我今儿会同二弟考虑下的。”
见他应允了,袁秀初才满意的离开书房。
“妹妹出嫁了,性子也好似变了些。”袁佐苦笑,“平日里如何会这般同我们说话?”
在家里有父亲哥哥宠着,她无忧无虑,性子自然是平和温顺,而郑家虽然不错,但到底是她一个人在面对所有的事情了,人也会变得更加成熟,想得周到,当然,妹妹内心里也真的是在关心他们,毕竟袁家都没有个女主子,父亲也确实越来越老了。
袁诏微微叹了口气。
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