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又被吓晕过去了,是以瞧得并不真切。”
话音未落,但见李锦的黑眸中倏尔闪现一抹阴寒之色。
李锦不易察觉的神色,尽数落入李若初的眼里。
不过顷刻间,李若初心口袭来一阵剧痛,她下意识的伸手捂住心口的位置。
李锦瞧着李若初脸色不对劲,开口问道,“初儿,你怎么了?可是觉得身子不适?”
这样的疼痛很短暂,不过眨眼的功夫,李若初的心口处便恢复了。
面对李锦的关怀,李若初只抬眼朝他笑了笑,“没事儿,老毛病了。”
听李若初这般说,李锦目露关怀,“是心口疼?可有瞧大夫?”
李若初笑着应道,“女儿瞧过大夫的,只不过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吃了不少药,却总是不见好。”
李锦闻言,略一沉吟,“这样吧,明日为父着人去请宫里的太医给你瞧瞧。”
李若初浅浅一笑,“多谢父亲。”
李锦淡淡的笑了笑,又道,“你说的事情,为父会派人查一查,若舒阁是我与你娘的回忆,容不得他人闯入。”
李若初闻言,心中暗道不好。
这样一来,往后她想要私自进入若舒阁岂不是难上加难了。
不过转念一想,李若初也觉得无所谓了。
反正李锦是否提高警惕,她也轻易进不去那若舒阁。
再说,秦瑜也跟她说过,让她不要轻易闯那若舒阁。
确切的来说,秦瑜是在劝告她不要轻易去触碰李锦设下的防线。
李若初心中暗自盘算了一阵,突然看向李锦,开口道,“对了父亲,那夜在若舒阁,女儿在一本书中找到的那幅字画可还在?”
“什么样的字画?”李锦目露疑惑。
闻声,李若初愣了一下,又道,“父亲不记得了吗?那张字画上头可是我娘的画像,旁边还有两排小字来着。”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那两排小字女儿还记得呢,上面写着人生若初”
不待李若初口中的话说完,便被李锦直接打断,“为父可没见过什么字画。”
语气清清淡淡,似乎真的没见过一样。
闻声,李若初只差当场石化。
什么意思?
堂堂一国左相这会儿跟她一个小女子耍赖?
那夜,分明是李锦从她手里拿走了字画,这会儿居然说什么没见过什么字画。
此刻的她好想对李锦说一句我的好父亲,您是老年痴呆了么,嗯?
李若初只觉那幅画对她来说很重要,是以,虽然李锦不承认,可她并不打算轻易放弃。
“我的好父亲,您能不能别那么小气,女儿思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