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就奇了怪了,算着日子,在昆州的时候你就怀孕了,头三个月最是危险,你却不辞辛苦的赶回京,其中为了什么你心里明白,你有胆子自己去世子面前说,没胆子就安分守己过日子,不用设计我,我离开剑庸关的时候就把话说清楚了,往后你的事情和我无关,你过得好是你的事儿我不会沾半分你的光,你过得不好也是你自己作的,更和我无关。”
黄氏知道宁静芸在剑庸关说了些寒心的话,没想到两姐妹关系如履薄冰成这样子,她紧了紧怀里的十一,唇抿成了一条线,沉默不言。
宁静芸却哭得更厉害了,梨花带雨道,“六妹妹误会了,在剑庸关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一直想找机会给你道歉来着,但国公府什么门第,我贸然上门,门口的侍卫只当我是疯子,我怀着孩子,不敢拿孩子的事情开玩笑,才没上门找你的。”
“我没你口齿伶俐,你怎么说是你的事儿,我这人就这样子,你说我嫌贫爱富看不起人也好,说我飞上枝头变凤凰不理会昔日姐妹也罢,你的事儿我爱莫能助,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宁樱牵起宁静彤的手,朝外边走了,宁静彤仰头看了眼宁樱,心下佩服,“六姐姐真厉害。”
刚走出落日院的门,就见一抹墨色笔挺的身影绕过假山走了过来,宁樱拉了拉宁静彤的手,若有所思道,“看见没,他才是个厉害的。”
宁静彤缩了缩脖子,松开了宁樱,她这个六姐夫的确不太好相处,不只自己连父亲都怕他。
宁樱瞧宁静彤吓得不轻,待谭慎衍到了跟前,忍不住打趣道,“瞧你把彤妹妹吓得都不敢声牵我了,你怎么来了?”
谭慎衍见宁樱气色不错,心底松了口气,直言不讳道,“怕你受气,给你撑腰来了。”
宁樱鄙夷,“我还用得着你撑腰?中午没喝酒?”谭慎衍靠近,她没闻到酒气,心里不由得纳闷,以刘足金的性子,不可能不劝谭慎衍喝酒,他是怎么全身而退的?
谭慎衍摇了摇头,弯腰和宁静彤说话,“我和你六姐姐回去了,十一百日宴再过来,到时姐夫送你份大礼,你找你姨娘去吧。”
宁静彤顿时笑开了花,谭慎衍给她的礼都是些贵重首饰,月姨娘说往后等她出嫁,有那些当嫁妆,夫家能高看她一眼,她知道要巴结好眼前的姐夫,不由得将屋子里宁樱的话转述了番,说到后边有些喘气了,“六姐夫别担心六姐姐,我瞧着六姐姐可厉害了,五姐姐无言以对,一个劲的哭呢。”
谭慎衍失笑,让丫鬟领着宁静彤下去,和宁樱往外边走,“我应了你的话何时食言过,滴酒未沾。”
“那刘叔和父亲他们呢?”刘足金性子宽厚,她起初刘老爷刘老爷的喊,刘足金觉得见外,无论如何要她喊声刘叔,连喊一次五千两的话都说出来了,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