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若是不够,就命人再回去取,今儿管情让你吃到扶墙出来。”
楚明昭笑眼弯弯:“那我就不客气了。”说话间又收了笑,“我想起来了,见今你的钱也是我的钱。”
裴玑挑眉道:“那昭昭还吃么?”
楚明昭撇嘴:“吃!都来了为什么不吃。”说着便顺着裴玑的搀扶下了马车。
下车后,她将裴玑上下端量了一番,不由微微一笑。
他今日头戴巾帻,身着一件水墨蓝绉纱直裰,腰里扣着碧玉鹿鹤灵芝绦环,脚踏粉底皂靴。深衣软巾,是士人燕居打扮。
他本就生得姿容特出,这般穿戴之下,显出十分的彬彬儒雅,愈见容色充盛。
裴玑见她看着他笑了笑,不由道:“怎么了?可是有何不妥?”
“没有,只是觉着夫君穿上这身倒挺像个儒生的。”
“那我待会儿即兴赋诗一首。”
楚明昭笑道:“好啊好啊,难得遇上个做诗水准与我相当的。”
裴玑略一挑眉:“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楚明昭正要再打趣他,忽闻身后传来勒马停车的动静,转头看过去时,瞧见身后停了两辆马车。
姜融从前头那辆马车上下来后,姜灵与赵氏一前一后自后头的马车上被丫鬟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