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个吧,这个太荒谬。”裴琰太天真了,裴玑纵然跟裴弈再是不和,也不可能造反的,裴玑必定有更好的处理办法。裴弈打死也不会相信裴玑能办出这等蠢事。
裴琰起身来回踱步:“裴玑根本就是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这也不行那也不对的,如何是好?”
范循沉吟许久,才道:“我能帮殿下的实则很少,我至多只能与殿下说说山东都指挥其人,家祖与他有些交情,我对他也略知一二。若是将来殿下真到了山东,或许可以去探他一探。”范循见裴琰来了兴致,又道,“不过我也想让殿下帮我个忙。”
裴琰爽快道:“说!”
“等明昭将来出了月子……”范循在裴琰耳旁低语了几句。
裴琰闻言大惊:“不成不成,裴玑知道了会撕了我的。”
范循挑眉道:“殿下怕他至此?那还夺什么嫡?”
裴琰被他说得一愣,忽然哑口无言。确实,他确实从骨子里畏惧裴玑。
范循慢慢悠悠道:“殿下不是想成大事么?总是要有些胆量的吧?殿下好好思量一下。”
裴琰攒眉道:“不对啊,你怎么能对皇宫里头的道道知晓得那么清楚?”
范循笑道:“这是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