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都是臭棋篓子,每回赢得都无趣,总是忍不住想,还是我的阿玑好啊。”
“先生,”裴玑忽而开言,“我带先生去见父亲吧,父亲必定会为先生平冤昭雪、恢复爵位的,届时先生就能风风光光地重返朝堂。”
瞿素面上的笑收了收,语气淡了下来:“不去,眼下还不是时候。”
“先生真的要继续等下去?”
“当然,否则我这两年的置身事外又是为的哪般,”瞿素拈起裴玑棋笥里的白子落在棋枰上,“好了,我帮你下了一步,该我了。”
裴玑哭笑不得,哪有这样逼人下棋的?
裴弈近来这三两个月间一直在催促裴琰就藩,但裴琰始终以阿玑讨贼未归为由推拒,如今阿玑回了,他也就推无可推了。
他觉得他目下的境地十分尴尬,他跟裴玑的实力实在不等对,似乎连争一争的希望都没有,至于逼宫那种事,他觉得让他去做更是难比登天。但若是从封地起兵,那就更难了,他父亲师出有名地征讨楚圭还费了老大劲呢,何况他这可是造反。不过裴琰想一想楚明玥,就觉得似乎又有希望了。
他决定在就藩前,将楚明玥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