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隐藏的表露了出来,而她则披着努力向善的面具,即使装作心大,到底是敏锐之人,内心深处却控制不住的对他处处提防。
如此这般想来,花吟心内灰败一片,面上少不得也受了影响。
耶律瑾眼见着她变了脸色,怔了怔,这才惊觉自己又想多了。她外表大咧咧,内里细腻,他又岂能不知。
他是爱她的,刻入骨髓,只是面对爱人仍旧克制不住这多疑的毛病,让他羞愧不已,他急欲摆脱这种尴尬的气氛,说道:“这法子倒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倒想试一试。”
花吟有些迟疑,耶律瑾却握住她的手,不由分说,拉了她就走,又说:“父王本就是病入膏肓,死马权且当做活马医吧。”
他将花吟揽在臂弯下,几乎是半抱着带着她行了一路,快到寿康宫之时,花吟扯住他,道:“你可想清楚了?”
“这有什么想清楚想不清楚的,你该明白,我对你是完全信任的。”
花吟心情复杂,轻声道:“如此,我去甘泉宫取了同心蛊与引香过来。”
耶律瑾直接转了个方向,与她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