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是,以后也不是……我并非不能容人,只是韩遗——”
“他的堂兄,曾经的韩家五公子,当年陛下深爱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立他为后,为他与世家缓和了关系,为他失去一个孩子,从此再不能生。”
楹酒心中一颤,语气有些不稳:“那现在呢?”
祈夜垂下眼睛,说道:“具体的事情我不知道,只有陛下和身边几个人知道,现在韩后被废多年,幽居深宫,据说身体已经不太行了,陛下已经有数年未见过他一面了。”
他抬起头,看着楹酒,目光有一丝哀伤:“所以韩遗亲近你,绝不仅仅是为了男欢女爱。韩后当初的地位,比韩遗如今在朝堂还要高,入宫前他与韩家做了断离,弃兵权避朝政,后来被废——你觉得韩遗会甘心吗?”
楹酒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其中还有这样深的纠葛。
祈夜又道:“陛下曾经也深爱过,独宠过,最终却落得这样的结局……殿下,他真的心怀不轨。”
说完这些,祈夜就走了,他也需要静一静。
输给阿舒勒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又来一个韩遗。
韩遗——
韩遗这会子还在不遗余力撩拨楹酒,他自从尝了这个小公主的滋味后,一直念念不忘,奈何她怎么勾引也不肯就范,让他愈发心痒痒。
把阿舒勒弄走后,他本以为楹酒很快就会被他拿下,结果那天他太得意忘形,被赵祈夜那个神经病看见了。
他看着小公主跟着阴沉着脸的男人走了,心说又要坏事。
果真,这次休沐,小公主跑来说以后不来了,不想麻烦他了。
赵祈夜,韩遗咬牙切齿把这个名字念了好几遍,要不是他,他早就把小公主骗到手了。
韩遗一边琢磨对策,一边在学舍堵楹酒,叁番两次下来,楹酒终于不耐烦了:“你有什么目的就直说,不要说什么教我功课,我是找不到人教吗?韩相大人,你我不是一路人,就不要凑在一起了!”
惹毛了就好办了,韩遗几句话一激,就得到一个关键词——废后。
他的心慢慢冷下去,终于弄清了祈夜跟她说了什么。
的确,有韩玄和朝云的事情在前,他如今做什么,都是错。
见他神色冷下去,楹酒有点儿慌,往后退了一步。
韩遗却忽然一笑,问她道:“那你知道,我五哥现在如何了吗?”
楹酒觉得这个笑容不太对劲,打了个哆嗦,往后又退了一步,小心翼翼问道:“不是,还在宫里吗?”
韩遗冷笑了声,周围的温度都降了不少,他慢慢道:“他被废后,和冷宫也没什么差别了,手筋早被挑断,膝盖也废了,早几年连太医都不给他看,我上一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