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怎么都没料想到,萧玖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离奇的话来,而且,她述说时的语气,压根就不像是单纯的回忆做噩梦,反而到像是亲身经历了那样的残酷一般。
她的身上,总是被一层层厚厚的谜团所包裹着。
他查不明,辨不清。
祁少并没有开口继续追问,而是被子下的右手摩挲着寻找到萧玖的手后紧紧捏住,无声的给予她勇气和支持。
也许是背负前世的秘密太过于压抑需要释放,萧玖在祁少握住她的手时微微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后,便放弃了,幽幽的清冷声音,继续缓缓述说道:“在每一次饿得几乎快要死掉的时候,我总会幻想着以前大口大口吃过的汉堡包,幻想着香甜细滑的冰淇淋,幻想着醇香的巧克力那如丝滑般在舌尖中的滋味。”
每一次饿得快死了?
祁少心底越发的觉得离奇了,萧玖在监狱里时遭过罪,可他明明多方查证,萧玖的食物里只是被严卿菱给下了药,还有就是被狱友唇舌奚落对她精神攻击,虽然吃不到外面的刚才她所说的那些东西,但至少每天还是能吃饱的,为什么她会如此说差点被饿死?
无论祁亦盛听不听得懂,萧玖说出来后,心里舒服了一些。
就在祁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时,萧玖闭上双眼:“睡吧!”
祁少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都没说,闭上眼,手里紧握着萧玖柔弱无骨的小手,时而想想萧玖刚才那一翻云里雾里的话,时而想想他小时遭遇绑架时的事情,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沉重。
第二天.
昨晚说完了段子,又直播了它睡觉后,天还没大亮就兴奋醒来的墨墨,扑闪着翅膀从窗户飞出去,然后又从萧玖房间留下的小缝隙钻了进去,鸟头刚钻进窗户缝隙,身子还卡在缝隙中间时,圆溜溜的一对鸟眼看到床上排排睡的男女时,瞬间被惊到了。
“啊~萧玖,萧玖,你,你怎么能和他睡在一起?”神啊,究竟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人格分裂的蛇精病,究竟是什么时候摸进萧玖房间的?
被墨墨吵醒的两人瞬间齐齐张开眼。
当看到还卡在缝隙处墨墨整只鸟都惊呆的眼神,萧玖使劲的把左手从祁少手里抽回来,别说,昨晚和旁边的祁亦盛一起睡,她还真没继续做噩梦了,原来能辟邪的人居然是这神经病。
掀开被子,起身走到被惊傻了墨墨身前,帮助墨墨一把把这大惊小怪的小家伙给逮进来。
“瞎嚷嚷什么?闭嘴。”萧玖把墨墨放在桌子上后,起身去拿今天要穿的衣服。
祁少看到萧玖手里的女士罩杯内衣后,瞬间耳根子就红了。
墨墨急的不行,扑闪扑闪翅膀飞到萧玖肩头,急忙小声焦急的提醒:“进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