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劲?”
果然是蜡烛的问题么?
荀久皱眉,又重新蹲下身将蜡烛拿起来仔细端详,还是没发现异样。
她摇摇头,“蜡烛没问题啊!”
才说完,荀久又疑惑了,如果蜡烛真的有问题,被人下了媚药,那么为什么扶笙能感觉得到并中招而她丝毫没事儿?
“算了。”扶笙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你转过身去,不许再看我,也不许再和我说话。”
“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荀久严肃脸,头一次在扶笙面前以医者的严谨态度说话,“如果不想办法,你会被这东西折磨死的。”
扶笙全身开始瘫软,盘坐的姿势开始歪斜,大有倒地之势,身体内的那股燥火烧得他几乎快不认识眼前的女人究竟是谁,只知道她是自己唯一的解药。
可扶笙是个傲娇的人,便是遇到了这样的场面,也断然不可能随意吐露出心声。
呼出几口浊气后,他撇开眼,“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荀久无语。
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死要面子!活该被精虫折磨!